也觉得触目惊心,感叹他们这趟来得真对,原书中那么多官员被株连,果真不是没有道理。
她活了两世,性格要比谢琅沉稳许多,见状也没太大波动,道:“眼下我们正好趁宁贺褚不知道,来一把截胡,等他反应过来,也晚了。”
古代通讯不便,有好处也有坏处,至少无论如何,宁贺褚都不会这么快得知这边发生的事。
谢琅若有所思:“黑吃黑?”
温鹤绵义正词严:“这叫正当所得。”
说到底,他们贪墨的都是要流入国库的银子,这样做不是天经地义吗,怎么能把自己比作坏人?
谢琅惭愧:“是朕失言。”
忘了,要黑也只有他自己黑,太傅必然不可能是黑的。
以后在太傅面前说话要小心些,不能暴露本性了。
谢琅愉快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