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殿是最先被盘查的。
可没想到，看上去最安全的地方，却查出两个不太对劲的宫人。
两个！
一个太监，一个宫女。
祁渊的脸黑得像锅底。
直接把二人提到面前，当着李玄机的面开审，同时让禁军把其他大殿所有宫人看管起来。
未经允许，擅自动弹的，全都抓过来。
太和殿只有两个奸细，是不可能把陛下搞到昏迷的。
而且隐藏的如此深，肯定还有其他人。
祁渊在此刻展现了身为禁军统领的职业素养，直接命人搬上工具。
“看清楚了，这是剥皮之刑，你们二人谁先开口，谁就免于刑罚。”
剥皮之刑！
那两个宫人直接瘫坐在地上，看向祁渊的眼神里都是恨意。
“祁渊，你不得好死！”
“你断子绝孙”
宫女骂完这句后，就被祁渊抬脚狠狠踹在地上。
祁渊捏住对方的下巴，阴笑一声，粗暴的从嘴里掏出一颗毒药。
“哼！这些都是爷玩剩下的，想死，没那么容易！”
“给我脱了！”
禁军上来，当着所有宫人的面，把这二人扒了个精光。
比起剥皮而死，被人赤裸裸的注视，更让人难堪。
身上没了武器，嘴里没了毒药，这么冷的天气，赤身裸体，二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绑在架子上，就和任人宰割的猪羊一般。
祁渊抽出短刀，一挥手，直接在女人还算清秀漂亮的脸上划了一刀。
啊——
随着女人的惨叫，一串血珠飚了出来。
“这把刀，是太上皇赐给我的。”
“当时我还是禁军里最不起眼的小兵，太上皇带着年幼的陛下来禁军里挑选贴身侍卫。”
“我用力把每一个动作都做标准。”
“和豺狼战斗。”
“跑完四十里地后，直接吐血晕倒。”
“醒来时才知道，陛下只选了我一个做贴身侍卫。”
“你知道为什么吗？”
啊——
这一声惨叫，从旁边的太监身上传来。
周围跪在地上的宫人更害怕了，缩着脖子抖的和筛糠似的。
祁渊缓缓开口，“因为陛下说，如果我不被选走，最后一名就会被赶出禁军。”
“而且，陛下说，在我身上看到了迎难而上的勇气。”
“我讲这个，就是要告诉你们，今天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撬开你们的嘴，得到我想要的消息。”
“哪怕所有人说我残暴，也没关系。”
他阴恻恻举起刀，缓缓放到太监背上，快要被冻僵的身体发出战栗。
太监只能听到刀尖刺入皮肉的声音，还有背上皮肉被撕开的声音，却感觉不到疼。
太冷了。
他已经冻僵了。
“陛下善良，大度，勤政，是个好皇帝，你们为什么要背叛陛下？”
啊——
太监整个后背的皮肉都被扯了下来，其他宫人终于忍不住，惨叫几声，晕了过去。
整个太和殿外院，都是血腥气。
这是这座大殿第一次见血。
李玄机揣着手，默默站在一旁，不说话也不离开。
他是国师，还是帝师，和祁渊的想法一样，任何想要伤害陛下的人，都得死。
...
半个时辰后，祁渊擦着手上的血，和国师一起离开太和殿。
“果然是越国的人，国师有何建议？”
那两个人到最后还是没抵住，招了个干干净净，如何进宫的，上下如何联络的，都抖落出来。
但是没有审问出来，他们是如何给陛下放毒导致陛下昏迷的。
二人一个劲说自己没干。
祁渊擅长审讯，但涉及到别国的事，还是交给李玄机比较好。
李玄机语气淡淡的，“此事我找个机会告诉陛下。”
“这边抓了人，其他眼线打扫惊蛇，留着也没用，都拔了吧，清净。”
“听国师的。”
祁渊现在一副乖宝宝形象，和之前嗜血的样子判若两人。
很快，宫内就传出了大清洗的消息，动作快得很多人都没反应过来。
大臣们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把杨永被抓、尚书们进太医院、宫内大清洗，编排出了十几个版本。
一时间，倒是清静和老实了不少。
慕容月一直睡到下午，起来之后肚子咕噜噜一阵叫，但这种身体反应让她恐慌。
因为不是饥饿，而是....
她看向自己的小肚子。
有点不舒服。
怎么办？
慕容月的脑容量思考不明白，也没有要上卫生间的概念。
记得尸体在大殿里团团转。
“阿好！”
阿好正在整理陛下的衣服，听到喊声赶紧跑过来，看到慕容月急的不知所措，阿好也慌了，“陛下，您怎么了？”
“...”慕容月指了指肚子。
她略微匮乏的语言系统形容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