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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Ribbon【修】

chapter 55

酒店窗外的雪花飘落。

积雪落在窗台上,厚厚堆积成山。

高三毕业那会儿,乔希和梁砚西那段感情结束得很不体面。所有事情都在高考后的节点堆积过来,像层层海浪拍打,没留过一段让人喘息的机会,也没给够他们时间去思考。

只记得那天阴雨朦胧,他们聚会结束的包间里,酒瓶和香烟头倒的四处都是。混乱的房间里,酒水和烟味刺鼻,梁砚西在听乔希提出分手的话后情绪像失控一样地发了疯。

包间里的光线昏暗,梁砚西眼底很红,气息也很重。但他手背上激凸的青筋,和沉重的呼吸都是他抑制情绪的手段。他看到乔希不管不顾地说出那些决裂的话,然后转身就要潇洒地离开。梁砚西没再克制,伸手将乔希扯了回来,像失去所有理智和耐心,眼底的火气撩着,将人桎梏在沙发逼仄的环境里。乔希觉得梁砚西"背叛",把话说开以后更没耐心,她的手腕被他箍得生疼,只好烦得踹他。

就连嘴上也没放过他,“梁砚西你就一人渣!”“你浑蛋。”

“不就是分手吗。”

“怎么梁砚西你是玩不起吗?”

“王八蛋,你滚啊。”

“我浑蛋,"梁砚西似乎被她气笑,“你回去那么久考虑过我?”“你申请国外读书的时候考虑过我??”

“我就是不想告诉你怎样?"乔希手掌抵在少年的胸口上,从那里感受到蓬勃的热气和心跳,她冷着脸继续骂他,“你能不能别犯病了。”“放开我!”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坚定,就像铁了心的要和他分开,所以什么难听刺耳的话都往外说。

少年手腕处的那条经脉直指心脏,心心脏处的热血倒流全身,起初是躁动,是气愤。

屋里昏昏暗暗,可他额头绷起的青筋还是能清晰可见。或许是怕再听见更难听、更刺耳的话,梁砚西将她双手都抓到头上制裁着,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上去。

乔希挣脱不开,手肘撑着沙发背,承受着靠近的热烈气息。带着血腥的气味弥漫在口腔。

他们这是一个不带任何旖旎情欲的吻。

没有任何的爱和缠绵,只有讨厌,只有恨。终归是情绪上了头。

撕咬到最后还是不肯轻易低头,血液倒流回心脏,浑身都变得冰凉。乔希给了梁砚西一巴掌,生气地摔门而出。暴雨淋湿了梧桐,打湿一地的落叶,在那个最炽热的夏天,他们都从彼此的生活里散场。

年轻时的他们谁都不愿意低头,错过最佳修复关系的机会。可有些人的存在就是耀眼,年少时候经历过过太汹涌的爱和陪伴,整个四季都有他的痕迹。

那些失去的记忆会像是凌迟的刑具,一寸一寸地扎着心底最深的那根弦。午夜梦醒的时候都会因为年少时没好好分别而心痛。像溺在海水里憋气,拼命地游到岸边心底也会流露出空虚的惆怅。放不下。

也让人忘不掉。

所以乔希想站在最高的位置,想被所有人看见,也想被他看见。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强硬地不想要他轻易将他忘掉。电梯里的偶遇,梁砚西疏离得厉害。

可是酒店房间里的那一切,都是他们爱过的痕迹,也意味着他没放下过这段感情。

南浔的除夕夜那晚,经过的每户人家都阖家欢乐,唯独他们两个狼狈得像只丧家大。

像无处可去一般,只能缩在渺小偏远的南浔。凛冽的寒冬夜晚很冷,潮湿的冷空气刺激着骨血。但梁砚西的眼睛在黑夜里亮得天上星星,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哼笑着说:“你信不信,以后我们也会有个家。”梁砚西住在酒店总统房,僻静的楼层,只有内部人员才能刷卡上去。乔希借着季霖轩的关系,一路毫无阻碍地上楼,直抵他房间门口。他们当初分得不体面,再见时仍然不体面。季霖轩得到自己想要的,察觉他们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明哲保身地举起双手,“你们聊,我还有点事就先回房了。”梁砚西的外衣脱掉,现在只剩件单薄的休闲毛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那双漆黑的眼底情绪没什么起伏地看着乔希,没有邀请她进门的意思,也没了从前他看她时的情/欲和占有。

凌厉流畅的脸上全是疏离。

长廊上的灯光绚丽刺目,乔希刚才没见到他有特别多的话想说,现在见到人,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靠近,深吸了口气,千言万语汇成一句,“梁砚西你有女朋友吗?”她总这样,不走寻常路。

梁砚西那双滴得似墨的眸看着她,没开口。空气里安静,安静到制造点动静都会有回音响起。乔希在荧屏前混了那么多年,调整状态的能力收放自如,很快她就调整好情绪和状态,又变成荧屏前那个满分乔希。她说:“是提前找你打个预防针,如果你身边没有伴侣的话,我会追回你。”

她还是那样自信。

不管发生过什么,也仍然坦荡着面对。

又或许,在她心里就是觉得,梁砚西这个人是属于她的。她可以玩腻了就弃,想了就招招手再唤回来。掌握权永远在她手里。梁砚西懒懒地掀起眼皮,漆黑锐利的眼底透着很深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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