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父亲死的那一年,谢瑾之任职大理寺少卿。
谢瑾之素以明察善断着称,若父亲是冤枉的,谢瑾之为何坐视不管?
如今,谢瑾之又迁任刑部侍郎,他到底是同流合污,还是另有隐情?
苏文挽深知她寄人篱下,如此揣度谢家,不甚合情,但按理来说,她又认为自己想得没错。
如今,事无定夺,她还需进一步查明。
只有拿到当年的卷宗,这件事才有可查的头绪。
可是当年的卷宗,岂是她轻易能拿到的?
苏文挽擦掉面上的眼泪,告诉自己不能哭。
未来的路还很长,不能被他们三言两语打倒。
可是她一闭眼,就看到谢瑾之的脸。
他反手扣住她,凑在她耳边喃喃细语,“我说了,不会再让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