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岂瞅着对面的男子,才想起他是谁时就已经重新点着了前段时间还未消散的怒意,“你想截人,还是报复?”
那人往前走了几步,一把钩镰搭在膀子上,自以为将他们唬住了,瞟了一眼善落,视如敝履,“那天是我错把败柳当成宝,她克父母克祖宗,又是残破之身,送给我张二,我张二也不要!”
韩岂目色一凛,燃着怒意,一字一顿道:“给你机会——滚!”要不是父母在旁有碍观瞻,他定然上前一步将他打得不能言语。
善落吓得语塞,猝然一只大手捉住了她冒汗的手掌,以示安慰,还将她护在了身后。
这一幕恍惚如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一般。
韩司马与韩母走了过来,不明就里,遂问:“发生什么事了?”
韩岂急忙解释道:“阿娘阿爷,此人是个疯子,莫听他说那些污言秽语,到车里等我,事后再向你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