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骂人的方式好特别。
好像骂了，但是又好像没有听见脏字。
顾洛笙知道这是商业上的事情，所以点到为止，继续把舞台交给了夜南沉，本以为接下来还要周旋很多时间，反正上一世，他们开会的时候就是……不管有没有话说，会议都要在一个小时以上，实在没有什么问题了，老总会提出一个很尖锐（SB）的问题，比如：乌龟为什么叫王八？
可，没想到，下一秒夜南沉直接站起身来：“大家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可以签约找我助理，要是有问题，别问了，该散会了。”
顾洛笙：？
众人：？？？
早知夜少比较话少，但是没想到这么少。
大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夜南沉带着顾洛笙出去了。
被晾在一边的姜姿更尴尬，大家都似有若无的瞥了她一眼。
“她干嘛来了？”
“好像是跟着顾小姐学翻译？大概是这个意思。”
“我现在觉得……姜秘书连顾小姐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说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嗯，长得也没顾小姐好看。”
一句比一句扎心。
姜姿深吸一口气，目视前方，尽量不看大家，只有这样才走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