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以说是。
大人在治疗这种病症的时候,嘴里需要咬着一块毛巾,这是为了防止太痛苦的
时候将嘴巴咬破,甚至是咬到自己的舌—头。
而这个孩子的痈长得位置,比较靠近脊椎,是打麻药有很大风险的位置。
可是,那是一个才两岁的孩子。
连大人都扛不住的疼痛,一个小孩子又怎么可能受得住这样的反复折腾?
如果真的用这种手法治疗……
谁又看得下去?
就算是医生也不免手抖吧。
沈炎心中感慨。
若是没有柳若松为了为难自己去寻找那些难以治疗的疑难杂症,这病人还真不会找上自己。
这么说来,柳若松倒是无意间做了一件好事了。
他的治疗手段,不会产生太过严重的疼痛,并且他能够用针灸镇痛,减少孩子受苦。
并且,他有把握,治疗之后不会出现后遗症。
可以说,如果这孩子不送到自己的跟前,结果只有两个。
一个是等死,一个是在手术的过程中活活痛死。
“沈专家,沈专家快帮我看看孩子,快救救我的孩子吧!”那女人一出来,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说话的声音也带着哭腔。
是那种很有感染力,真真实实的哭声。
这女人也是个可怜人,一个人带着孩子到处求医,家里又没什么钱,恰巧被柳若松的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