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蔓溪想到这两个人都是否认的态度,再看看一鸣脸红的不行的样子,说:“若是你对莺儿只是抱着随便玩玩的态度,我劝你去找别的女子,莺儿心思单纯不是你可以随便染指的。”
莺儿的幸福对她而言很重要。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自然是要关心。
一鸣看她这么认真,就知道是真的为莺儿着想,立刻保证:“苏姑娘,我对莺儿是认真的,想保护她,也想娶她,希望苏姑娘给我一个机会。”
莺儿虽然只是个女使,但是在他眼里可爱善良又很忠心,看到她受伤也会心疼,他想自己大概是动了真情才会如此。
苏蔓溪看到一鸣红了眼睛便知道他没有说假话,“你现在好好保护莺儿,其余的看你以后的表现。”
一鸣点头,“属下一定会保护好她。”
不会再让莺儿像上次那样被打的半死不活。
苏蔓溪和一鸣谈完话,听说捕快来找她于是走了出去。
捕快说:“县令大人让苏姑娘过去一趟,跟苏家大爷贪污银两的事情有关,还汪苏姑娘别让我等为难。”
苏蔓溪感觉到不妙,但还是没有去细想跟着去了衙门,想着县令可能是想问问有没有顾艳丽的证据。
到了衙门门口,苏蔓溪看到了脸色很阴暗的雷掌柜和苏邦,刚进到里面就被捕快按着跪在地上。
苏蔓溪看到了苏邦眼里的算计和县令冷漠的脸色,才发现事情不对劲:“大人这是要急着定民女的罪?”
县令和苏邦对视一眼:“苏蔓溪!你大伯苏邦贪污十万两的事情很可能是冤枉的,希望你可以签下这个无罪证明,证实他的清白,也好让你们苏家有个安宁。”
苏邦既然愿意把十万两分给他一半自是要把事情办的漂亮,五万两可是他大半辈子的俸禄,只要自己能够保守这个秘密以后好处少不了。
雷掌柜和苏邦窃窃私语没敢让人听见,眼神不屑的看着苏蔓溪,心想这个小丫头果然斗不过他们主君。
苏邦假惺惺地把那张纸拿过来:“好侄女帮大伯这个忙,我以后也不会为难你。”
这咄咄逼人的样子实在是让苏蔓溪觉得恶心,她从地上站起来问:“大人觉得我大伯是冤枉的可是有证据?还是大人收了他的好处才会急着让我放过他?”
此番县令软硬兼施肯定是和苏邦商量好了,不然怎么会说这些蠢话。
县令笑眯眯地说:“苏姑娘怕是那些话本看多了,本官为官清廉不曾受贿,再则,你大伯和你又不是仇人何必如此斤斤计较?”
别说没有那五万两银子,苏芸可是昌麒侯府的夫人也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苏邦打着苏芸的旗号和他商量也是借力打力。
苏邦很失望的看着苏蔓溪:“乖侄女你怎么能如此污蔑大人?”
都怪这个死丫头害他花了这么多银子收买狗官,以后一定要从苏兴那讨回来。
苏蔓溪撕掉那张纸:“死心吧,你们狼狈为奸设计我以为我看不出来?”
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苏家人这样算计。
看来苏邦是打算让她栽在这里,以后好吞掉三房所有的产业。
苏蔓溪冷眼看着苏邦:“大伯,你这心思可真是深沉。”
被揭穿的苏邦摆出无辜的表情:“溪儿你这样误会我和大人当真是让人伤心。”
县令怕节外生枝,怒道:“来人!把这个目无尊长藐视朝廷命官的刁民大刑伺候!”
衙役们不敢轻举妄动,说:“老爷,这……”
县令也顾及到苏家三房有人做官不好动手,听见苏邦说:“大人,她都这样骂你了还不教训下以后还得了?我被她羞辱是小事,但是大人您可是父母官啊。”
县令怕到手的五万两飞了,直接说:“给她二十大板!”
苏邦觉得不够解恨,说:“大人打板子是不行的,不如给她的手上夹棍,知道疼了也就知道错了,自然不敢再次放肆。”
县令点点头让衙役给苏蔓溪上刑,看她的手指出血也不愿意求饶皱了眉,就没有见过这么倔强的,为了前居然连命都不要。
苏邦很是得意:“苏蔓溪,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苏蔓溪满头大汗整个人看起来很狼狈,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停手,只能尽量保持清醒等宅子的人过来。
鲜血地在地上看到衙役们触目惊心,暗想还以为这个县老爷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想到也是个贪官。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苏蔓溪晕死了过去。
苏邦蹲下来瞧一眼:“早点听话不就没有这回事了。”
为了不被发现,县令大声嚷嚷:“把这个刁民打入大牢!偷税漏税不配合审问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污蔑别人真是可恶至极!”
等到苏老三过来肯定会带着银子孝敬他,相信他们为了救女儿会--舍得话更多的钱。
雷掌柜和苏邦走出去,说:“主君,这溪姑娘还没有签字,您的名声……”
有曹员外和苏蔓溪合作,苏邦之前做的那些事包括公证那天说的话都传了出去,现在没有谁愿意跟苏邦做生意,之前还攀附苏城苏家的商贾,现在更是不见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