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将军将这笔钱赖账到底,他想过去这么久,皇上应该不会介意。
一鸣说道:“江老将军,这笔钱对北方战事很重要。”
江老将军摇头,“现在管家的人不是我,去找我儿子。”
一鸣:“……”
这就是他所崇拜的将军?
莺儿看这对父子都不想换钱,拉着一鸣走,“我们去找姑娘,她肯定有办法。”
一鸣点点头。
看来,还是得找苏姑娘。
苏蔓溪正在算账,看到莺儿回来,问:“钱要回来了吗?”
莺儿摇头,“没有。他们都不肯还钱,若是打起来了很不划算。”
说到这,莺儿也怕一鸣冲动和他们动手,到时候太子的面子不好看,一鸣也会受伤。
莺儿又说:“真没想到,传闻中刚正不阿的江老将军,居然会变成这样。”
“都是传闻罢了。江焱的小儿子要和明国公的七姑娘下个月成婚,其余的不必我多说。”
苏蔓溪说完就让莺儿走了。
莺儿瞬间明白,立马在肚子里塞了个枕头。一鸣看到后问:“你这是?”
莺儿笑道:“到时候就知道了。”
两人走进了将军府门口,哭喊着:“可怜我弱小女子被男人抛弃,如今有了骨肉也没有父亲相认,当真是心酸!”
一鸣震惊莺儿说来就来的演技。
真是一会一个样。
莺儿坐在地上哭的很是委屈:“往我真心对你,你居然这样对我。就算你不认我,也要认肚子里的孩子啊!”
看她这么认真,一鸣蹲下来扶起她,跟着演:“姑娘快起来,这负心汉是不会出来的!”
莺儿哭哭啼啼:“想当年,花前月下需要我,如今和贵女成亲就忘了我们娘俩,真是没天理啊!”
一鸣跟着哭:“实在是太不讲理了,我们姑娘也是良家女子,碰上这么个人渣!”
两人的哭声引来了很多围观的人。
平时看不惯将军府的人,立刻指责骂江家的儿郎都是抛妻弃子。
莺儿立刻拱火:“五郎!你倒是出来看看我和孩子啊!”
莺儿哭得很是深情,一鸣实在学不来。
暗想,苏蔓溪真是会教人。
有个阿婆扶起莺儿,说:“姑娘,这负心汉躲不了多久的。”
莺儿哭着:“阿婆你有所不知,我这月份大了,又是头一胎,他们若是不认,这孩子就成了私生女!”
莺儿哭的很真实,让阿婆跟着一起心酸,说:“别怕,这老将军肯定是会认这重孙子的!”
莺儿眼泪还是没有停止,哭到鼻涕流下来,眼神盯着还没有开的门。
一鸣担心她肚子里的枕头会掉出来,去敲了门。
阿婆说:“这江家五郎真是不负责任!只为了一时快活,就让人姑娘受了这么大的罪!”
阿婆眼神很凶地瞪着门上的牌匾。
有人说:“这不对吧,江家五郎已经定过亲,怎么还会沾花惹草?”
阿婆很不高兴:“人姑娘肚子都大了,还能有假?哪有姑娘用自己清白污蔑人的。”
莺儿心虚地打了个嗝。
江家府里。
听到外面的动静,江老将军也不练武了。
江老将军看向江焱:“五郎真的有了外室?”
江焱瞪大眼睛:“他敢有外室,我打断他的狗腿!”
“好端端的怎么会有女子过来闹事,你听听外面的人骂的多难听?”
江老将军眼神很冷漠,他江家可不能出这种丑事。
江焱让管家过去看看,说:“五郎很快就要成亲,可不能这样做。再则,明国公家的人都是暴脾气,肯定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他的小儿子是亲自教导,从小就受很严苛的训练,做人做事绝不会像那些纨绔子弟。
江焱又说:“父亲,北方战事吃紧,咱们说不定还要带着人去支援。”
江老将军皱了眉,“还轮不到我们出手。皇上不过是不想自己拿钱,跟我们要钱补上军饷罢了。”
顾启那点小心思谁人不知。
江焱看到大门外一群人,说:“那便是算了。咱们还是说说五郎的事,他肯定是在哪儿得罪了什么人。”
五郎向来不结交狐朋狗友,又怎么可能会发生这种事,肯定是有人想趁两家人联姻搞破坏。
江老将军瞄了眼红缨枪,说:“只有五郎自己清楚了。若是战事爆发,你我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虽然不是很愿意被顾启催着还钱,但是国家有难岂能不管。
江焱说道:“等见到了那所谓的外室再说。而且,明国公最看好五郎,将来他的前程也得由这个岳父提携。”
江焱担心事情闹到明国公那,五郎和那七姑娘的婚礼会泡汤。
管家看到莺儿脸色一变,再打量她一两个时辰就大起来的肚子,连忙疏散人群。
“两位请跟我来。”
管家心想这苏家的女使个个都这么厉害,要钱居然还能要到假装怀孕?
管家又说:“两位不过是要钱,何必毁人名声?”
莺儿笑道:“我不过是用了非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