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哪里用得着拜见，你过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嗯？
听到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宋柏寒的表情也再次一动。
电话那边的人，真的是方老吗？
为什么对杨江这么客气？
宋柏寒怀疑之中，电话那边却又响起声音：“不过如果你要过来的话，一定要早点跟我说，现在研究院里出了些事情，不太平，我早做安排，省的出问题！”
电话挂断，宋柏寒的眉头再次皱了皱。
国家安全部门对生命科学研究院进行调查是秘密的，除了亲自到生命科学研究院来的人，其他人都不清楚。
电话那边的人，能够说出这种事情，证明他的确是了解的。
那么，对方是真正的方老的可能性，十分之大。
宋柏寒的心中，已经大概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宋柏寒还要说些什么，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电话接通，里面传来方老的声音：“宋局长，待会我这里会有人过来拜访，你留意一下来的年轻人。”
宋柏寒皱着眉头抬起头看向杨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申伯劳跑了过来。
“局长，刚才方老真的在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