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热立刻戒备起来,朝四周去看,但是根本没有听到什么哭声。
也没有粽子来袭/击他们。
安然闭着眼睛,似乎觉得这种声音很难以忍受,过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说:“哭声消失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
安然三番两次听到的哭声,到底是什么?
万俟景侯试了木桥,虽然年代久远,但是非常坚固,走上去有点飘,不过应该没事。
万俟景侯先打头,其他人都跟在后面,大家慢慢走上木桥,准备到对岸去。
一走上木桥,墨一是就觉得安然突然抓紧了自己的肩膀,墨一是笑着说:“乖徒孙,你难道是恐高啊?”
安然听墨一是调侃自己,有点疲惫的抬起头来,墨一是回头一看,不由得又换上了担心的表情,说:“你怎么了?”
安然摇头说:“我又听到了那种哭声,很刺耳,而且越来越刺耳……”
安然说这,几乎要昏过去的样子。
墨一是见他不正常,立刻朝前面大喊,说:“安然有点不对劲,他又说听到了哭声。”
前面的万俟景侯和温白羽立刻停了下来,木桥在空中还在上下左右的荡,因为人太多了,所以木桥荡的很厉害。
罗开说:“不能停下来,咱们这么多人,赶紧过到对面,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塌了。”
罗开说的非常有道理,桥实在太危险了,深谷又太深,摔下去绝对变成肉泥。
万俟景侯扶着温白羽,说:“走。”
众人慢慢继续往前走,虽然心里着急,但是这种桥不能走快,一走快就会惯性的晃起来,后面的人很可能被甩下去。
万俟景侯走着,突然说:“有风铃/声?”
他说着,温白羽也仔细的去听,果然是风铃/声,而且是从他们的脚下传过来的,隐隐约约的风铃/声。
可是他们脚下只有桥板,在下面就是万丈深渊,怎么可能有风铃/声?
温白羽抓/住万俟景侯的手,朝下看了一眼,说:“桥板下面挂着铃铛。”
安然猛地睁开眼睛,抓紧墨一是的肩膀,说:“不是铃/声,是哭声!快跑!下面的东西动了!”
他一说,众人虽然什么都没听见,但是安然的声音很大,非常急切,似乎有一种很强的感染力。
万俟景侯拽住温白羽,稳住下盘,快速的往前跑,这个时候就听“咯咯咯咯……”的声音,桥面开始剧烈的震颤起来,有东西从桥面下面一下翻了上来,顺着桥面往上爬,先是一只手,猛地一把抓/住了温白羽脚腕。
秦珮在他后面,大喊了一声:“温白羽!”
温白羽没有防备,被一拽脚腕,差点扑出去,猛地扶住木桥的栏杆,因为震颤,吊桥开始甩动起来,因为惯性,竟然越甩越凶猛。
温白羽立刻拔/出龙鳞匕/首,猛地向下扎去,那只抓/住温白羽脚脖子的手一下就松开了,猛地缩到桥面下面去了,但是铃铛的声音,还有“咯咯咯咯咯”粽子的叫/声一刻也没有停息。
众人快速的往前跑,虽然都压住下盘,但是桥面震颤的越来越厉害,铃铛的声音“叮铃叮铃……”的响着,越来越疯狂。
安然已经受不了这种声音了,抓在墨一是肩上的手都有点放松了,墨一是大喊着:“安然!抓紧我,千万别松手。”
众人一路往前跑,桥下面的粽子很快就爬了上来,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一个青铜铃铛,铃铛里面应该有机/关,只要桥面震颤,有人经过,铃铛就会响起来,铃铛一响,就触发了粽子,就像一个起尸的机/关一样,粽子得到了信号,立刻全都起尸了。
齐三爷压在最后,猛地甩出一片钢珠,粽子扑上来,一下被钢珠打中,就听“咚咚咚!”的声音,粽子被打的往后跌去,一下摔下吊桥,但是在摔下去的时候,伸手乱抓,一下勾到了吊桥的围栏,虽然粽子并没有顺着围栏再爬上来,还是直接摔进了深谷里,顿时看不见了。
但是粽子一勾围栏,力气非常大,桥面一下被弹了起来,长长的吊桥像一条巨大的龙,从尾巴开始,突然震颤,峰谷一下传递到前面,就像一条昂首怒吼的巨龙。
众人被一弹,几乎脱离了桥面,与此同时还有粽子戴着铃铛从桥下面爬上来,铃铛的声音越大,粽子就召集的越多,这种铃铛的声音听得多了,耳朵里渐渐发出一种“嗡嗡——”的声音,有点象轰鸣,又有点像耳鸣,实在难受的厉害,再加上缺氧,让人眼前发晕。
七笃因为有狼的血统,应该说是这群人里自/制力最差的一个,听到铃铛的“叮当”声,深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绽放出渗人的寒光,嘴里“呋——呋——”的喘起起来,双手有些克制不住的发/抖,掌心不断的张合起来。
一个戴着铃铛的粽子直扑过来,七笃这个时候猛地向后一扑,竟然调头迎了上去,一下将粽子砸在吊桥上。
“啊!”
七笃猛地一扑,吊桥一下发生巨大的震颤,其他人都是喊了一嗓子,差点被晃下去。
七笃将粽子扑倒在吊桥上,然后疯狂的一下咬下去,狠狠的咬住粽子的胳膊,手臂一拧,就听“嘎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