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可以防狼,就是带电的,可以产生电流,让人全身发/麻,甚至失去意识。
墨一是被电了一下,安然这个时候却猛地一歪,一头扎进水里。
叶流响看向水面,说:“不好,安然疯了啊,竟然跳水了。”
与此同时,就听“哗啦!”的水声,四面八方将他们包围住,从水底涌/出无数的人来,伸出手扒住他们的皮艇,立刻要爬上来。
温白羽看着那些人,他们都裸/露着上身,有男有女,但是无一例外裸/露着上身,头发很长,像海藻一样盘曲在头上,男性的手臂非常粗/壮有力,女性的手臂柔/软带着魅惑,共同点是他们的指甲非常长,长的好像爪子一样。
那些人从水底爬出来,上半身冒出/水面之后,下面也显露/出来,竟然是黑色的鱼尾。
温白羽诧异的说:“鲛人?”
墨一是皱眉说:“是鲛尸。”
他说着,将自己的西装外套脱了,立刻也扎进水面。
好几个鲛尸看到墨一是跳进水里,立刻调头追过去,也跟着沉入水底,似乎要捕捉这个跳入水中的猎物。
安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耳边又听到了歌声,带着一股很强的蛊惑性,虽然安然并不知道那歌声在唱什么,但是总觉得听着那股声音非常安心,好像耳边再也没有其他杂声,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蛊惑的歌声。
安然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让他跳进水里,不停的呼唤着他,让他跳进水里……
安然脑子根本转不动,耳朵里只听到“噗通——”一声,自己已经跳进了水里,冰凉的水呛进安然的鼻子里,安然本能的从蛊惑中醒来,却立刻又听到了蛊惑的歌声,让他慢慢放松/下来。
安然不断的吐着水泡,任由自己往水下沉去,忽然有人抱住了安然,安然奋进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裸/露的女人身/体,确切的说不是女人身/体,他的下/半/身竟然是鱼尾。
硕/大的鱼尾像蛇一样,缠住安然的双/腿,女人头上的头发也像蛇一样,缠住了安然的胳膊和身/体,甚至要把他的头缠起来。
安然觉得很累,女人媚/笑着贴过来,想要亲/吻安然的嘴唇。
就在这个时候,安然猛地一睁眼,发现自己的四周竟然全都是白皮粽子,那些白皮粽子被海藻一样的东西缠住,有的还在动,不停的挣扎着,有的已经不动了,甚至被泡发了,白色的皮肤全都肿/胀起来,泡的跟棉絮一样。
安然瞪着眼睛,胃里猛地收缩,他刚才跳下来的时候灌了好几口水,就是这样的水。
女人却用头发死死裹/住安然,不管他的挣扎,媚/笑着在说什么,好像在唱歌,想和他交/欢,用鱼尾撕扯他的裤子。
安然吓得要死,双手不断挣扎,耳边蛊惑的歌声似乎已经不管用了,但是因为缺氧,已经没有力气,身/体还在不断的扭/动,奢求着能挣扎出去,然而结果却只能等死。
安然有点不甘心,但是非常累,带着鱼尾的女人不断亲/吻着安然的脸颊和脖子,笑着要亲他的嘴唇,安然憋得脸色惨白,女人是身/体冰凉,散发着一股尸体的感觉,安然以前只跟着师父去各地/下斗或者探险,根本没有单独行动过,说到底这还是第一次出山,说不害怕绝对是假的。
安然有些绝望,就在这个时候,裹/住安然的女人突然发出“啊——”尖锐的叫/声,不同于蛊惑的歌声,猛烈的叫/声一下将安然惊醒了。
安然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那些海藻一样的头发突然散开,或许不应该说散开,因为那是被人砍断的,头发在水里快速的四散,一片凌/乱。
一只大手突然探过来,捂住安然的口鼻,让他不至于把这些毛发吸/入嘴里和鼻子里,然后抓/住安然的领子,猛地往上扎,就听“哗啦——”一声,一下将安然拽了上来,一把甩上皮艇去。
安然瘫在皮艇上,“嗬——嗬——”的喘着气,有一种死里逃生的感觉,鼻子里呛了水,不断的咳嗽出来,身上根本没劲儿,脸颊和脖子上一阵阵生疼。
“哗啦”一声,又有人从水里扎了出来,安然费劲的抬起眼皮一看,是墨一是,墨一是还穿着伪装成江老板的土黄/色衣服,头发全都湿/了,趴在脸上,猛地扎出来,看见安然平安无事,呸了一声水,说:“乖徒孙,下次别学屈原跳水了。”
安然脸上一红,刚才他被歌声蛊惑了,也不是自己愿意跳水的,不过也是墨一是把自己救上来,安然咬着嘴唇,说:“谢谢师叔祖。”
墨一是看着安然不太坦白的样子,笑了一声。
那些鲛尸是专门生活在暗黑里的,活着的时候是鲛人,不过现在已经死了,而且怨气化不开,就变成了鲛尸。
一直徘徊在暗河的河底,伺机等待着一些猎物。
鲛尸和鲛人都有共同点,就是不甘寂寞,而且鲛尸的怨念很大,性/欲也非常强,还有一定的癖好,就是喜欢和被拖下水淹死的人交/尾。
刚刚差一点,安然也成了交/尾对象。
还有许多鲛尸要扑上他们的皮艇,想要把皮艇弄翻,把所有人都兜下水去,万俟景侯踩住皮艇的边缘,他的下盘非常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