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要吐,其实其他人也被绕的想吐,就算停下来之后,也感觉眼前的墓道在转圈。
众人/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一个个都头晕脑胀的,叶流响突然指着前面,说:“有光!有光!”
墓葬里有光,唯一的说法就是长明灯,众人立刻冲着光的地方跑过去,就看到墓道拐了一下弯,一间墓室终于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了。
众人走进去,就看到墓室的四角都有一个灯座,点了长明灯,灯座上站着一只大鸟,那鸟的形状特别奇怪。
有点象雕,但是脸长得像豺狼,身上也都是花纹,弓着背,四角站在灯座上,眼睛像黑宝石一样,在暗淡的墓室中闪着光芒。
墓室的正中间,放着一个梼杌的图腾,就跟他们在石窟里看到的一模一样,一直凶/恶的梼杌,踩在木桩上,木桩上也有年轮。
除此之外,这座墓室里,除了一些祭品,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温白羽立刻走过去,查看了一下那个木桩,木桩上没有裂口的地方,也就是没有机/关。
看起来这间墓室也是个祭祀用的地方。
梼杌的雕像也证明了了这就是他们要找的地宫,周穆王斩杀恶兽之后,大费周章修建的那个地宫。
众人在墓室里转了一圈,感觉这个墓室空空荡荡,叶流响突然喊了一声,说:“这有个死人。”
他说着,众人聚拢过去,就看到墙角的地方果然有个死人,被祭品堆挡住了,一眼没能看见。
而且非常奇怪的是,这个死人的衣着。
并不是陪/葬的奴/隶,也不是战俘,他穿着现代人的冲锋衣,蜷缩在一起,趴在地上,根本看不见脸,身边还有一个背包,脖子上挂着一个符。
万俟景侯挑/起来那个符看了看,说:“是个土夫子。”
温白羽诧异的说:“他是怎么进来的?石室的墙是完好的,他是从其他地方进来的?”
骆祁锋蹲下来,检/查了一下死人的背包,一拎沉甸甸的,拉开一看,说:“里面东西还挺齐全,我估计他是打盗洞进来的。”
骆祁锋往外掏,里面好多枪,看起来很先进,并不落伍,还有炸/药和手/榴/弹。
骆祁锋“嗯?”了一声,从里面掏出一个已经风干的面包,说:“这很奇怪,这人有食物,还有水,怎么死在这里了?”
他说着,伸手去拨了一下死尸,死尸猛地正过来,众人一下看到了死尸的脸,都是“嗬——”的一声,吸了口气。
死人的面容实在太狰狞了,带着一股疯狂和扭曲,似乎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尸体还没有完全腐/败,他满脸都是血痕,双手扭曲的抱拳在身前,但是能看到指甲里有已经发黑的皮肉,看起来脸上的血痕是他自己抓的。
温白羽吓了一跳,小血髓花则是贼大胆的抻着脖子往外看。
温白羽说:“这人疯了吗?是不是中了幻觉,还是中毒了?”
万俟景侯说:“他的伤口没毒,脸色也正常。”
邹成一说:“有水和食物,还有枪,是活活吓死的?”
温白羽觉得很可能是这样的,不知道这个墓葬里有什么东西,能把人吓成这样。
万俟景侯在死人身上摸了摸,从他的冲锋衣内/侧兜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还有一截折断的钢笔,钢笔看起来特别值钱的样子,但是已经从中间掰断了。
万俟景侯打开本子,第一页贴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是梼杌石雕,这个他们见过了,石窟里有一个,这里也有一个,不过照片上的梼杌石雕,背景并不是他们见过的这两个。
万俟景侯把本子往后翻,看到了很多手画的图,圆形的墓道,这是他们走过来的路,想必这个已经死掉的人也经历过这种圆形的墓道。
墓道是圆形的,不断的盘踞而下,像是一个盘起来的蛇,一圈一圈的往下延伸,看他画的样子,并不是什么鬼打墙,而是类似于旋转楼梯的设计,这种设计给盗墓者一种很强的心理压力。
但是看来这个死掉的土夫子并不觉得这是旋转楼梯,或者蛇形墓道,他在旁边写了两个字,钢笔字保存的很久,非常清晰,而且很郑重。
——年轮。
温白羽诧异的指着那两个字,说:“年轮?这不是梼杌的引申意思吗。”
万俟景侯点点头,说:“看来他发现了不少东西。”
噫风笑着说:“可惜死了。”
万俟景侯又把本子往后翻,这个人似乎在画地形图,把他走过的墓室都画出来,其中包括这间墓室,写了祭祀两个字。
越往后翻,这些地形图就越来越潦草,而且很多墓室的位置来回颠倒,本身前一副划在一号位,后一副竟然相驳的划在了三号位,再往后又变了数字。
地形图最后都变成了鬼画符,字迹越来越潦草,而且纸张都被戳漏了,看得出来这个人的心理变化,在不断的趋近于崩溃。
下一页上面潦草的写了几个字——走不出去,这里有鬼!
这一行字写的惊心动魄,上面还带着血,甚至有肉渣子贴在纸上,温白羽都能想象的出来,这个人崩溃的记录着,不停的抓着自己的脸的模样。
后面就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