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无一例外,里面全是“邹成一”,而且都已经死了,让他们又发现的是,有的尸/体还没有长虫子,甚至关节还是柔/软的,也没有尸斑,关节还是柔/软的,皮肤还保持着弹/性,体温还比室温要高得多,这也就是说,这个“邹成一”是刚死没多久的,但是他身上没有致命伤,就连一个伤口也没有。
看到越多的邹成一,众人就越是觉得后背发凉,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有什么目的。
众人往前看了五个门,就在打开第六个门的时候,终于不同了,这里并没有邹成一。
房间里并没有邹成一,这里更像是一个工作间,屋子里一张铁的大工作台,上面放着各种工具,从钳子、镊子到画笔、眉笔,竟然一应俱全,一张大工作台上不知道堆了多少东西。
漆黑的屋子里,在角落还摆着一口黑色的棺/材……
这里有棺/材,众人都吃了一惊,随即警/戒起来。
室温非常低,棺/材散发出一股寒意,棺/材盖子竟然是打开的,静静的靠在一边的墙上。
黑/暗的房间里有灯,温白羽忍不住“啪”的一声打开了灯,灯光很亮,惨白的光线从头顶投下来,照的屋子里一下就亮了起来,但是这种惨白的灯光也是透露着一股诡异。
灯一打开,众人就看清楚了,工作台上不止有工具,在最里面的地方,还堆放着一叠的东西,那种东西有点柔/软,一个落一个的叠在角落里,比巴掌大一点。
众人走过去,只见那有点柔/软的东西,竟然是一叠一叠的人/皮面/具!
虽然人/皮面/具是平摊开的,并没有立体的扑在人脸上,但是温白羽敢肯定,这就是邹成一的面/具!
众人都有些吃惊,这么多人/皮面/具,而且制/作的非常精细,温白羽脑子里一闪,这必须是邹成一亲近的人,或者了解邹成一的人才能做得出来……
大家看过工作台上的东西,又把目光转向角落的棺/材。
黑色的棺/材静静的躺在地上,盖子竖在一边,棺/材里躺着一具尸/体。
身量大小和邹成一差不多,尸/体保存的十分完好,但是独独脸皮被拔去了,似乎是等待着戴上邹成一的人/皮面/具。
众人都感觉胃里一阵恶心,讹兽说:“咦,我怎么觉得这么变/态。”
所有人心里只剩下一句话,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白羽在房间里翻了一些,除了这具尸/体,没有其他的尸/体,显然这是一件工作室,这里的东西是未完成的半成品,而且可以确定一点的是,这里每一份工具只有一个,椅子也只有一把,说明在制/作邹成一的人,只有一个人。
就在众人要退出去的时候,万俟景侯突然说:“动了。”
众人心头一紧,果然就听“腾腾”两声,棺/材竟然开始打摆子,左右摇摆起来,里面的尸/体似乎要爬出来。
就在众人看向棺/材的一霎那,那穿着黑色的对襟衣,却还没有脸皮的“邹成一”半成品,已经从棺/材里爬了出来。
不同于邹成一的是,他的腿脚很利索,根本就不是残疾,立刻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张血粼粼的脸盯着他们,眼眶里根本没有眼珠子。
万俟景侯见温白羽站着没动,说:“走。”
温白羽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说:“我在想,或许是他的眼睛不是邹成一的淡茶色,所以被挖掉了?”
众人一听都有些反胃,抓着温白羽往外走,万俟景侯快速的关上/门,就听“咚!”的一声,那个起尸的粽子一下冲过来,对着门狠狠的撞了一下。
门是木头做的,虽然看起来很结实,但是没有锁门的地方,也没有门环,万俟景侯只能双手拉住门把手。
“咚!”
“咚!!”
那粽子还在不停的撞着门,也不知道是拿脑袋撞门,还是用手在砸门,反正里面传来“咚咚”的声音。
温白羽说:“怎么办,你总不能老拉着……”
就在他的话音一落的时候,就听“咚!啪嚓……”一声,一只血粼粼的手砸开了木头门,一下从窟窿里伸了出来。
血粼粼的手伸出来之后就开始乱抓,万俟景侯说:“帮我拉着门!”
温白羽赶紧伸手去拉墓门,那粽子的手伸出来乱抓,同时还在不停的撞着门。
万俟景侯则是伸手拿出龙鳞匕/首,一下引出鞘,“啪”的一声,顿时就将粽子伸出来的手给砍断了,“啪”一声掉在地上。
鲜血迸溅,最倒霉的是拉着门的温白羽,其次就是万俟景侯,两个人都是一身的血。
关楠看见一只断手躺在地上,手心里还趴着小孩摸样的小血髓花,赶紧要伸手捂住他的眼睛,结果小血髓花却拨/开他的手,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的断手,一边看还一边吃手,似乎一点儿也不害怕。
讹兽嫌弃的说:“暴君,你也太暴/力了。”
那粽子似乎是觉得疼,一下把手就缩了回去,然后就听到工作室里发出“啪嚓……哐啷……嘭!”的声音,那只粽子似乎在发疯,把工作室里撞得一片狼藉。
万俟景侯挥手说:“走。”
他说着,拽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