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走,就更加没有车了,雨渭阳抛过来一张地图,说:“诺,位置在地图上画了,你们看看。”
温白羽拿过来看了看,说:“这个位置很眼熟啊。”
万俟景侯点点头,说:“那张帛书上有记载。”
温白羽额角猛跳,说:“那张帛书……现在想一想,不就是奚迟画的。”
温白羽仔细研究了一下地图,指着红笔画的圈,说:“咦,这个村,这不是唐子的老家吗?我听他提起过几次,唐子说他老家的野菜特别好吃!”
雨渭阳笑着说:“可惜那呆子没来,不然咱们还能去他家做客。”
温白羽说:“唐子的胆儿那么小,要是下墓还不给吓死,还是让他多活几年吧。”
雨渭阳嗤嗤的笑起来,似乎已经脑补出人高马大的唐子被吓得一脸惨白拼命哆嗦的样子,好像很有趣。
大约开了两个小时,他们车速不低,就已经到了目的地。
雨渭阳说:“我那朋友也没不知道具体的位置,咱们还要在旁边转转才行。”
温白羽说:“那今天晚上怎么办,难道要在车里过夜吗?”
雨渭阳说:“咱们去村子里借宿一晚。”
他们把车开到村口,村子的路实在太窄了,地上坑坑洼洼的,根本没办法走车,看起来十分落后的样子。
雨渭阳就把车停下来,三个人提着行李往里走。
村子里人口不是很多,房子也很稀疏,竟然有一家农家乐。
温白羽稀奇的说:“这荒山野岭的,竟然有农家乐,你们说有人来这玩吗?”
雨渭阳说:“是来感受大自然的吧?”
万俟景侯却说:“有,人不少。”
他们说着,走过去敲门,开门的是个老大爷,老大爷看着他们,说:“你们是来投宿的吧?房间只有一个了。”
温白羽诧异的看了一眼万俟景侯,还真被他说中了。
三个人要了一间房间,是个大通铺,床倒是不小,房间非常简陋,什么都没有,连口水都没有得喝。
温白羽躺在床上,觉得土炕太硌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刚病好有点娇气,平时也不觉得。
万俟景侯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又从背包里拿出备用的毯子,给温白羽铺在床上,说:“睡吧。”
雨渭阳躺在温白羽的另一边,笑着说:“哎,还挺体贴的,秀恩爱啊,欺负我是孤家寡人。”
他说着,翻了一个身,背对着温白羽,说:“我朝这边睡,免得被闪瞎眼。”
温白羽干脆不搭理他,转头对万俟景侯说:“你怎么知道这里人多的?”
万俟景侯说:“靠近村落的路上有许多盗洞,刚才天黑,你们或许没有注意,而且院子外面堆了很多包的严实的行李,都是大件儿,我没猜错的话是倒斗的工具,纯粹旅游的话,不用带这么多家当。”
温白羽点点头,说:“我都没注意到,看来这些人也听到风声了?”
万俟景侯说:“睡吧,天亮之后咱们再找。”
温白羽看着他,突然想问,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下墓,不过想了想,如果问出来的话,万俟景侯的回答一定也是“不知道”。
温白羽干脆就闭上眼睛睡觉。
或许是白天睡多了,温白羽晚上睡得不瓷实,半夜就醒了,觉得肚子憋得慌,爬起来想要去厕所。
他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有点不太认识路,厕所在后院子里,要走一段路,温白羽走到院子里,就看到有一个老大爷蹲在地上烧纸。
旁边还摆了一个牌位,一边烧一边神神叨叨的念着:“保佑咱们村风调雨顺,风调雨顺。”
温白羽本身就想上厕所,被吓得一激灵,就在这个时候,天上划开一道闪电,随即炸了一个响雷。
温白羽更是吓得魂都没了,那老大爷也被吓着了,哆哆嗦嗦的对着牌位跪拜,说:“神明保佑,保佑啊,我们会多给神明烧纸钱的……神明莫怪啊……”
温白羽想要往后退,这个时候又一道闪电划过,似乎要撕裂黑夜,刹那间将黑暗都照亮了。
温白羽顿时双目圆睁,一瞬间,他看见老大爷跪拜的牌位上,有两个字很熟悉……
——是唐子
温白羽吓得肝都在颤,也不想上厕所了,调头跑回屋子去。
万俟景侯坐在床上,看他进来,说:“去哪里。”
温白羽赶紧跳上床,抓着他的手,说:“卧槽,活见鬼!活见鬼!后院有人对着牌位在烧纸钱,吓死我了,你猜牌位上是谁的名字?!”
雨渭阳睡得很熟,都被吵醒了,揉着眼睛说:“大半夜,你们也太有精神了。”
温白羽不理他,继续说:“是唐子!唐子!”
雨渭阳奇怪的说:“唐子怎么了?”
温白羽又把刚才看到的说了一遍,雨渭阳说:“不可能吧,你是不是看错了,这个村子就是唐家村啊,大家都姓唐,你把后面的名字看错了吧?”
温白羽想了想,觉得雨渭阳说的有道理,或许是刚才被雷吓得,都看花眼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天还没完全亮起来,院子里已经有声音了,似乎住在这的人都走了,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