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神界神明脚底的尘埃。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
听着九阴替那些世界发出质问，荒神神使只是微微偏头。神情中有些不解。
“你似乎很生气？为何要生气？为何要在意他们？你们明明都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这些世界的生灵是冥宇的英雄。他们为执行神帝诏书而灰飞烟灭，值得所有神灵尊敬。”
说完一团似是而非的诡辩，荒神神使又看向九阴。声音中对那些世界流露出的恭敬也在此刻消散了大半，道。
“而你以及你身后的九界，吞噬冥宇亿万年的力量而不为。九界人，才是神帝诏书下的罪人。”
“既是罪人，那便当诛。”
听到这话，九阴轻轻弹了个响指：“是吗？”
周围的一切陡然停顿，仿佛被隔绝在了九阴的奇界之中。
抬眸欣赏着神使愈发凝重难看的神色，九阴脸上也在此刻浮现出笑意。只不过这个笑容怎么看，都令人胆战心惊。
“我既能带九界蛰伏至今，怎会毫无防备？断了九界神脉又有何妨？我们所依靠的，从来不只有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