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慢慢悠悠的走进屋。
她不知道在失落什么,原来所有人都在欺骗,阮野说了没钱,这不也拿出钱来了。
她忍不下去,最亲近的人总是最容易被伤害的。
看着忙忙碌碌的阮野,她压制住脾气,说:“阮野,今天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一直在看我的笑话。
还有刚刚那笔钱,你从哪里拿出来的?你不是说你没钱吗?我前面问你要钱你也不给,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文艺,日子会不会好好的过下去,在于你,这钱是我跟我哥借的,你要是不信,随便你怎么说。
我能有什么办法,你就像疯了一样,莫名其妙的带着陌生人来家里面,好吃好喝的供着,但是她本来就是坏蛋,现在你也只是自取其辱。
要不是我,说不定你就被举报了,你还要怎样?”
阮野不仅觉得自己冤,还觉得眼瞎。他眼光真的好差,看上了这么个媳妇儿。当然,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们也是从爱情开始的。
“阮野,你这话也太没良心了。”
“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阮野没有耐心在吵架,他好像每天都在和这个傻子争论,但是争论下去又有什么意义。
有了裂缝,再怎么弥补,终究还是留下了痕迹。
但是该叮嘱的还得叮嘱。
“文艺,我不想和你闹谈了,接下来的时间我都要出去。”阮野冷淡的说,他得去赚钱。他得养孩子。
“出去?你疯了吗。
难道这个家就这么留不住你?”文艺实在忍受不了,她期待的美好生活没有到来不说,这个男人就变心了。
“文艺,我不出去接下来吃什么?”
“这重要嘛,你哥还有盼盼随便施舍一点,我们就赚得盆满钵满,别以为我不知道,王盼盼有自己的路线。”
她不是傻子,只是以前占尽了便宜,所以没去思考,但是现在便宜没有了,而她一直在折腾。
“哈,你可真是心机深沉,但是我不是那种没用的男人。
我哥的是我哥的,我未来嫂嫂的也是她自己的。我没有权利用他们的东西,他们也没有义务来养我,你要最好我们已经成家了,我们才是一家人。
想要的除了自己去争取还能怎么办?”他满心满眼,都是愤怒和质问。
难以想象,文艺当初又是这副模样,他怎么会看得上?他想要的是贤妻良母,相夫教子。而不是一个胡搅蛮缠的泼妇。
文艺根本就不耐烦听,固执的认为那些东西本来就有她的一份儿,说不定是武爷爷悄悄给了,阮霄和王盼盼给藏了起来,连她的那一份都藏了起来。
反正,她从内心深处就觉得武家,不可能没钱。
当然,当初在一起恋爱,也是因为这个男人有钱有钱。她不是傻子,当然要选择有利的一面。
但是,这一面现在开始反悔。她用尽所有力气都难以把他拽过来。
她发发疯怎么了?
“怎么,你又怪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我现在怀孕,你本来就应该陪我。”文艺一直都是坚持这种想法,她总觉得,王盼盼要是不发神经,一切都不会改变。
“哼,别做梦了,我得去找钱把我哥的一百块还上,这件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自己不负担责任,那我总得出来担着吧。
当然,假如你真的想被举报,那你就继续找人来帮你做饭照顾你,反正我无所谓,大不了和你离婚,你的行为牵扯的是你家人。
我该负的责任一定会负起,但是与我无关的,你也别妄想放在我身上。
我们之间,你觉得还剩下什么?”
阮野心累,他教育不了自己的这个媳妇,改变不了她与生俱来的想法,他不强求了!
“阮野,你不爱我了。”文艺满脸不可置信,心里也接受不了这个答案。
她找人照顾自己错了吗?都是双方有意的事情,她又没占别人的便宜,也没有杀人,她没错。
有钱有权的人本身就站在别人站不到的高位。她只是行使自己的权利,等价交换而已,凭什么要教育她?
林月的背叛,确实让她不敢再明目张胆的这么做。
但是文艺从来不觉得自己有错,怀孕的人就是要当十个月的“皇后”,“皇后”需要做这些吗?
阮野,没能力养她就算了,还在这里逼逼赖赖,简直丢尽了男人的脸。
要不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绝对会把孩子打掉。
这种男人怎么配留下后代。
那些教育她嗤之以鼻,就当听乐子了,但是面前的这个男人不爱她,文艺至尊骄傲的心怎么受得了?
阮野白瞎功夫,他也接受文艺的固执和敷衍。有些意兴阑珊,还是得尊重他人的选择。
他自尊心无比的受挫,以前的教育给了他当头一棒。
发疯般的嘲讽,笑声随之响起。
“爱,能抵得过几天。我觉得还是生活为重。”
他错了,试图和一个不清醒的人对话,简直就像发了疯一样,想让她变成一个正常的人,这样的想法一开始就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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