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在这里面一次又一次，重复着那样的痛苦。
有人…能救救她吗？
………
“万清念！站起来杀了她！你在怕什么？”
是谁？谁在她的耳边说话？
“万清念，若是心中恨极了她，想要杀了她，那就努力修炼，直到有一天能够站在和她同等的位置！”
“你若真的陷在这个幻境里，那你的仇人只会笑话你！”
对！我要修炼！我要亲手杀了那个人！
血液模糊了双眼，万清念努力想要睁开双眼，看看到底是谁在她的耳边说话。
幻境中痛苦的她和仅存的意识在做着斗争，她努力想要冲破这一层桎梏，胸中仿佛有什么在破土而出。
“万清念你清醒过来！拿起剑，杀了她！”
“万清念！”
万清念猛的睁开双眼，她偏头看向姜早，两人对视一眼，一个惊讶一个惊喜。
姜早捏紧万清念的手，让她手中的剑不再掉落：“万清念，杀了她破了幻境就能出去！”
她嗓音干涩，沙哑道：“是你…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