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不信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易渺勉强的扯起嘴角,故作轻松的笑着:“这场游戏,我没得选,霍祁,我只能相信你。”
霍祁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喉结滚动,黑眸更急紧密的看着她,分毫不移。
之后,她违背着自己的内心,做出许多从前的她不愿意做出的事情。
她强行抽出自己被霍祁握在手中的手腕,霍祁剑眉微动:“易渺。”
下一刻,她握住霍祁的手,指腹搭在霍祁坚实温热的掌心里,轻轻摩擦。
她的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柔软地看着霍祁,向来冷清的音色适时地绵软下来:“霍祁,我信你,你一定要帮我。”
霍祁低声唤着她,凌厉清晰的眉眼逐渐染上一层温和,黑眸浮起浅浅的温柔:“易渺。”
易渺松开他的手,两条手臂抱住霍祁精瘦的腰肢,脸颊靠在霍祁的胸膛上。
她刻意制造出声音颤抖的模样:“刚刚我太着急了,所以才说出那些话,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她像是害怕一样,更用力地抱紧霍祁,“霍祁,我现在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帮我,好不好?”
霍祁抬手,抱住她的后背,手掌心紧贴着她的后腰,轻轻揉了揉,嗓音低哑道:“好。”
易渺抬起脸,眼圈更红几分,眸色小心柔软的看着他,咬着唇,踮起脚尖,将唇瓣轻盈地落在霍祁的侧脸上,抬起又将吻落在霍祁的嘴角。
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女人柔软无助的表情。
也会是霍祁喜欢的。
那是曾经十七岁最无助时,她时常露出来的可怜表情。
从前易渺不屑于做这些,但是现在是时局所迫,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将吻落下之后,把脸埋进霍祁的颈窝中,音色颤抖:“霍祁,我只有你。”
霍祁猛地抱紧她的腰肢,重又将她压在树干上,黑眸着迷似的盯着她,薄唇轻启,微微喘着气:“易渺,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易渺圈住他的脖颈,遵从于霍祁的力道,垫着脚尖,泪中带笑地看着霍祁点头。
下一瞬,霍祁将薄唇压下来,封住她的唇瓣,舌尖熟练地挑开她的齿缝,柔软却又霸道地追逐着她。
霍祁熟悉的气味直往她的鼻尖里钻,易渺浑身微微颤抖,奉献一样地将自己全部奉上,任由霍祁作为。
霍祁的唇瓣在她的唇上研磨,还不忘用手掌轻轻安抚她。
易渺的耳边听到一些声响,微微睁开双眼看去。
只见徐听白的宾利停留在街道对面不远处,驾驶座上的人似乎一直在看着这边。
易渺唇角轻勾,眸色有些许冷淡。
她轻轻推拒着霍祁的肩膀,两人的额头相贴,她低声说:“去车上吧,会有人看见的。”
霍祁闷声不吭,打横抱起她,大步迈向迈巴赫,将她抬到后车座上。
车门关闭,车厢里一片昏暗。
她躺倒在后车座上,身上是霍祁坚实温热的身躯,沉沉地压着她。
她搂着霍祁的肩膀,看着霍祁将手放在她的衣角上,随后她的身体一凉,浑身都有些冷的发颤。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示弱有了效果,今天的霍祁意外的温柔,温热手掌心握着她的腰肢,嗓音微哑:“冷吗?”
易渺抿唇点头,似有水雾积在眼眶中:“冷。”
霍祁抬高她的腿,俯下身轻吻她的唇角,低声道:“很快就不冷了。”
下一秒,易渺猛地咬牙,眼眶中的水雾凝成水滴,沿着眼角滑进发间。
不知道过去多久,易渺浑身汗涔涔的,确实如霍祁所言,她不冷了。
此时的她背对着霍祁,在霍祁看不见的角落,易渺脸上的笑容降下来,眸子里的温度降低,眸色冰冷。
对于这样的事情,光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她更愿意借着霍祁的手解决这件事情,那是一个最方便、最有效的捷径。
她付出那么多年的心力,就是要应该讨回点利息。
她低头看着圈在她腰间的手臂,抬起湿热的掌心,抓上去,眸色寒凉,声音却绵软:“霍祁……”
霍祁俯身,轻吻在她凸起的蝴蝶骨上,嗓音低哑:“我在。”
易渺吸了吸鼻子,有些可怜:“霍祁……”
霍祁不厌其烦:“我在。”
易渺用指尖抓着霍祁的手臂,声音带上些哭腔的意味:“霍祁……”
“我在,”霍祁无奈地轻笑一声,似是感慨,“这么粘人?”
霍祁看不见易渺的表情。
只有易渺知道,她全身像是泡在火热的汤泉中,所有的反应不有她控制。
唯独胸腔里的心脏,冷静又寒凉。
霍祁圈着她的腰肢,将她朝向他,易渺含着泪看他。
霍祁将她的乱发拂到脑后,眸色温和,嗓音低沉沙哑。
“别怕,有我在。”
两人的唇瓣契合地贴在一起,唇舌纠缠。
一切的暧昧和火热都被隔绝在车厢里,外人看不清楚,不远处坐在宾利里的徐听白看得更是不清楚。
徐听白脸色阴沉地看着那辆车,将拳头重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