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渺的脑袋被血腥味越激越清醒,她拼了命地捶打霍祁的肩膀,捶到自己的手都发麻了。
她想抬脚踹开霍祁,霍祁的膝盖重重压着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霍祁就跟疯狗一样撕咬着,完全没了理智。
只是为了凌辱欺压,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夹杂在其中。
易渺抬起一只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霍祁的脸上。
霍祁终于安静下来,缓缓地抬起头,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她,眼里含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他的薄唇破皮出血,唇瓣被血液染得殷红,嗓音很沉:“易渺,你别想逃。”
易渺咬牙,黑白分明的眼睛死死地瞪着霍祁,剧烈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膛。
“你滚开,我要走。”
霍祁冷冷的轻嗤一声,在霍祁重新俯下身的时候。
易渺拔高声音,声线有些颤抖:“霍祁,我说了,我不愿意。”
霍祁眉眼压低,嗓音沙哑:“和我不愿意,和徐听白就愿意了?为了钱跑去勾引徐听白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我也有钱?”
“易渺,你缺钱可以找我,要多少有多少,你就这么不甘寂寞跑去上其他男人的床?”
易渺深吸一口气,直视霍祁眼底令人心惊胆颤的狠厉:“我愿不愿意上其他男人的床,是我的事,和你没有——”
“唔——”
霍祁伸手捂住那让人恼怒的嘴巴,像是在故意惩罚她一样,霍祁咬的力气很大。
锁骨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疼得易渺皱紧眉头。
霍祁抱得她抱得很紧,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几乎要将易渺所剩不多的呼吸空间全部挤没。
下一刻,霍祁温热坚实的手掌按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一只手掐在她的脖颈上,用力的压着。
这时,吴阿姨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霍先生,易小姐,需要帮忙吗?”
很明显,是刚刚霍祁扛着她进来的画面吓到吴阿姨了。
突然的,霍祁掐住她的下巴,逼着她不能开口。
霍祁捂着她的手更加用力地圈住她的下半张脸,不让她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吴阿姨试探的再问了一句:“易小姐,需要帮忙吗?”
因为太久没有人回应吴阿姨,门口传来吴阿姨越走越远的声音。
易渺被霍祁强硬地裹胁着,漂浮起来,所有的思绪、反应和动作都不由自己掌控。
就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叶扁舟,被风浪吹得摇摇晃晃,被海浪砸得满脑子混乱。
云雨初歇之时,易渺已然连手指都没有力气动弹,被霍祁锁在怀里。
她忍耐着闭上眼睛,嗓音有些沙哑:“霍祁,你是找不到其他女人了,所以才来找我吗?”
霍祁用力按着她的肩膀,薄唇轻嗤着,眉眼带着讽刺的意味:“你不就是想要这个?为了钱去找徐听白,我也可以给你钱。”
他掐着她的下巴,声声质问:“说话,四次,我应该给你多少钱?”
易渺不愿再看见霍祁眼底的轻蔑,她闭上眼,声音异常冷静。
“不是你逼我的吗?逼得整个二手车市场没人敢买我的车,逼得让我提前还高利贷,哪件事不是你做的?你不就是为了让我沦落到这种境地?”
“现在这种情况,你满意了吗?”
霍祁的眸色很沉,却偏偏低低地笑着:“满意,当然满意,那你说,这四次,我该给你多少钱?”
易渺狠狠推开他,背对着霍祁穿上衣服。
她系着扣子的手明明还在颤抖,声线却平稳得不像是她的声音:“明码标价,一万,不讲价,你知道我的卡号,今天之内打到我卡里。”
她没看见霍祁的眉眼阴鸷得可怕:“你还真向我要钱?”
易渺嗤笑:“不给钱,那你还能给什么?”
霍祁沉默下来,只用那双阴鸷黑沉的眸子紧紧地盯着易渺。
半晌后,霍祁低沉沙哑的嗓音从身后传来:“那是听夏唯一的哥哥,听夏很喜欢徐听白,你别动他。”
易渺的身体一顿,随即眸子泛起一股自嘲的意味。
“原来如此,你做这些,都是为了徐听夏。”
她不禁握紧拳头。
刚刚,她的心里居然还有一丝的希望认为,是霍祁因为她吃醋了,所以才这样的大动肝火。
是她太自以为是,想得太多,到头来还要被霍祁亲手兜头泼一盆冷水,浇得浑身上下寒凉至极。
霍祁嗓音沉沉地说:“你最好离徐听白远一点,让我发现,饶不了你。”
易渺嗤笑:“饶不了我?就像今天,像条疯狗一样咬我是吗?”
她转过身,冷漠的、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霍祁,她抬手抚摸被霍祁咬破皮的红唇,声线平稳:
“徐听夏的未婚夫,如果有人问我这是怎么来的,我可不会替你隐瞒。”
易渺自嘲地笑着,抬脚想要离开这个房间,被霍祁喊住。
她转身,只见霍祁坐起身,被子盖在他的腰腹以下,上本身裸露在外。
他探身将床头柜里的一个小物件拿出来,递给易渺,嗓音低沉醇厚:“拿好。”
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