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堰总，你这里的秘书业务不熟练啊。”
有人提了一句，商堰回头，看到手忙脚乱倒茶的唐梨，眼神有些冷，说道：“你出去，让乔思语来。”
唐梨连忙将桌面清理了一下离开了办公室。
出来之后，乔思语也已经重新换了一件衣服赶回来，看到唐梨伸手就推开了她还狠狠瞪了一眼。
乔思语进门了办公室，唐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有些失神地回了座位。
晚上回家，唐梨在厨房洗菜，脑子里却全是商堰白天在办公室说的那些话。
商堰说到火灾的时候，语气轻松平淡，甚至觉得这件事幸运的是人没死……唐梨忍不住去想，如果她在火灾里受伤了当时人没死，商堰在和别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语气是不是会依然如此平静。
不知不觉池子里的水都满了，唐梨慌忙关了水，把菜从池子里拿出来，都没有听到身后的脚本声靠近，直到商堰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唐梨才发现有人进了屋子。
唐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商堰：“刚过来，在你走神的时候。想什么这么失魂落魄的？”
唐梨：“你去a城是因为火灾的事情还是因为天齐制药的那个项目？”
商堰去冰箱里取了瓶水，说道：“和这两件事没什么关系，怎么了？你是担心我因为这两件事在a城被刁难？”
唐梨拦住商堰，说道：“别喝冰水了，魏晓天说你以前有胃病的，我去倒点温水给你。”
商堰也没阻拦，低头看着手里的冰水笑了笑，把水重新放了回去。
唐梨把水递给商堰，余光瞥到了门口的行李箱。
“这是你的行李箱？”
商堰点头，坐在沙发上：“从a城刚回来，还没去酒店就来这里找你了。今天在办公室，怎么是你替乔思语进去送茶的？”
唐梨：“我不小心弄脏了她的衣服，所以自作主张替她送茶进去了？是不是我倒茶的时候出错，让你的客人生气了？”
商堰看唐梨垂首小心的样子，说道：“没关系。只是我看你当时情绪不太对，所以一下班就过来了。你当时进去，不是因为不小心弄脏了乔思语的衣服吧？你是不是找我？”
商堰拿出手机：“我下飞机才看到你给我的电话，不过太忙了没时间回你，什么事情这么着急？”
唐梨有点纠结。
在听到办公室谈话之前，她是想去找商堰说徐秋阳的事情来着。可是听到办公室的话，商堰应该已经知道徐秋阳因为天齐的项目出事了，甚至他对于天齐出事乐见其成。
甚至唐梨还有一个猜想，就是徐秋阳当天找她说的……
犹豫再三，唐梨还是鼓起勇气问道：“商堰，天齐制药不和我们签约这件事，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就是在你让徐秋阳和田娜跟进这个项目前，便已经知道了？”
商堰嘴角的笑意定住，他缓缓抬眸看向唐梨，眯起了眼，问道：“你为什么想问这件事？还是你是替别人问的？”
商堰的语气一点点危险起来，他放下手中的杯子，问道：“是徐秋阳让你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