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大面积的创伤几乎都等同于死亡宣判。士兵们深知,每一次进攻都必须迅猛而致命,犹如野兽撕裂猎物般无情,以求在最短时间内打倒敌人。
刺刀在手,士兵们目光如鹰,精神如铁,紧握那冰冷却赋予他们生存希望的利器。每一次刺击,如秋风扫落叶那般迅疾,带着对生的渴望和对死的抗争,划破空气,直逼敌人脆弱的躯体。敌人的惨叫声在战壕中回荡,仿佛在这片地狱般的土地上奏响一曲短暂而悲壮的挽歌。
那些瞬间,士兵们不再是普通的人类,他们化身为战场上的幽灵,冷酷而无情,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满了野性的原始力量。
他们眼中没有对生命的留恋,只剩对敌人的彻底摧毁。在鲜血和泥泞中,他们用最简单却最有效的方式书写着残酷的生存法则。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中,士兵们不再寻求武器的完美,只要它能杀敌,便是最好的选择。
他们将自己铸成了活生生的武器,用坚韧的意志、果敢的行动与战场的恶劣环境抗争。
于是,刺刀成了战壕中的信使,每一击都传达着生与死的最终裁决,让敌人淹没在无法止血的创痛中,最终被这场血腥恶梦吞噬。
在那一刻,每一名士兵都如同战神降临,用他们简陋的武器谱写出一段段令人叹息的战斗诗篇。他们知道,任何犹豫和迟疑都可能导致自己的死亡,因此他们的每一击都充满必杀的决心,每一道创口都在述说着战争的无情与残酷。
而有件事陈树生记得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用子弹与用手剥夺对方生命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即便当时不怎么会思考的自己,也能够很清楚的记住这一点。
枪的速度很快却也很慢……快的话,被击中的人会很幸运身体意识到自己死亡之前,意识就已经先一步被剥夺了。
而另外一种就比较慢了子弹命中了神经……那样的话,士兵会不停的在泥泞当中不停的抽搐挣扎,身体会在泥泞的地面上一点一点的画出最后的死亡之舞就好像皮影一般。
而用手或者是手持武器的情况下……那样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在挥出或者刺出那一下的时候,能够很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散在其中。
即便武器从对方的身体当中脱离出来那种感觉也不会消失而像是冤魂一般久久的缠绕在武器的尖端之上……并时刻告诉着身体的心跳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而这一点当时所感受到的可不只有活下去的那一份……还有死去的那一份,这一点很正常没有人能够保证自己能够永远立足于战场当中,在杀掉对方的时候自己绝对也随时可能被别人杀掉。
感受着生命一点一点的消亡……陈树生更多的还是感受到自己的生命一点一点的消亡,那种能够明确感受着生命与灵魂逐渐从身体当中脱离出来的感觉,陈树生很清楚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这很痛苦……并不好受,所以面对敌人在战斗的时候,这种感觉最好永远都不要再自己的身上再次出现。
“看来我之前的探究……其中有一些消息已经过期了,你们并不是完全用来正面作战的。”陈树生看了看手头上当众被撕下来的头盔……又看了看对方的面庞,那跟常人完全没有任何区别的面庞。
陈树生顿时明白……自己手头上的资料需要更新和重新划定了,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作战单位而是执行渗透的破坏特种单位,正面作战并不是这些所擅长的事情,他们或许可以使用重型坦克或者武器,但正面作战用的单兵单位应该不是他们。
“研究……”白枪兵唯一能够保持正常活动的眼眸发出来剧烈的颤抖,即便他几乎没有跟陈树生有任何的交流,但潜意识当中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告诉了他,陈树生口中所谓的研究其背后所代表着的,是什么东西……那绝对不是他们想要了解和认知的东西。
“怎么?这就害怕了?”陈树生最为擅长的一件事就是通过眼眸这扇心灵的窗户去感受别人的心灵了,别人眼眸其中的情绪陈树生即使不用去看都能知道对方此刻的情绪状态是什么样的……而眼前这名白枪兵眼眸当中的情绪,陈树生真的简直不要太清楚了。
那是施暴者在面对自己曾经的暴行时所流露出来的眼神……是杀人者在面对被杀时所会流露出来的,是懦夫在面对强权时所会露出来的表情。
欺软怕硬……时这些人的统称,面对强权的时候就尽可能的极尽谄媚在摇尾乞怜的尽情求饶是这些人的通俗的行动。
所有的行动都将枪口对准了手无寸铁的平头老百姓,对着那些未成年的无辜学生还有少女扣动扳机……
这……确实让陈树生很生气。
“这样的身体……甚至远超过生物实验室当中的生物电子纤维肌肉技术,并且还能将其成功的运用。”陈树生轻轻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让身体的一部分得以从外骨骼装甲当中脱离出来,能够让自己用指尖去触碰,用皮肤所赋予的触感去感受那细微的变化。
科技的创造与自然生长的结合……自己要是用厚厚的外骨骼装甲去触碰未免显得有些不太礼貌了。
“为了能够拥有并驱使这样的技术你们一定是废了不少的功夫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