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依然还是原来的样子甚至变的更加漂亮了。
但味道却变了,最为重要的味道却还是变了……
就有点类似于这样的感觉。
但这种感觉便仅仅只存在了一瞬间……
“一般情况下来说如果是别人或者其他人之类的,一般都会狮子大开口,甚至是半要挟的方式但你只要了一个政委的职位和权力……我对你的了解不多,但也能猜得出来你不是白做工的人。”
翻译过来就是你用如此大的代价去换取一个没什么重大权力的政委工作,绝对不是因为你想要展示自己的诚信和大度,更不是用卑微的姿态去求取。
而是……舍小谋大。
坦白的说叶卡捷琳娜真的是一位很聪明的人,更何况是在如此剧烈变化动荡的环境当中,能够在这样的环境生存下去的人,其自身毫无疑问是能够做到快速成长的。
“不是我干白工,是整个城市的人是否干了白工或者说……算了,我们现在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陈树生默默的说道,看的出来叶卡捷琳娜的眼中是有着几分的向往。
但怀念这种事情谁都会……并且某些人怀念的原因和目的,仅仅只是因为对于现状有所的不满,认为现在的状态不如以前。
尤其是在1991年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无数人都说怀念但有什么人真正去行动了吗?各种抗议所争取的只不过是要求有更好的待遇而已。
然后当你问愿不愿意回到过去的时候,他们说的肯定是不愿意……也确实不愿意,毕竟从五十年代之后的,苏维埃就已经彻底的变了。
………………
“虽然我这样说很无情甚至是有些伤你们,但我想要请问一句……你们现在对于士兵的看法和如何对待士兵,真的过关吗?真的对得起1918年到1945年期间的所有为而牺牲的人和战士吗?”
陈树生本不想要这么直白的说,但过往所经历的一切还是让陈树生的行为……产生了些许理性和计划之外的偏差。
他还是有些的没控制住自己……尤其是,她这个年龄在那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会迷茫……
“数以千万人用他们生命和血肉去扞卫了制度与相对应的福利,教育还有科学以及工业这些可以造福人民的机构……但你们有没有将其出卖?这些你们现在做到了吗?”
“你们现在所遵循还有享受以及所有认知和了解的……都是建立在什么样的基础上的?这些基础以及制度是由谁建立?建立的目的是什么?”
“这些你了解吗?”
陈树生的话很不留情,也可以直接用直白来形容……但这就是现实的情况。
从五十年代就已经开始了或者说……从慈父去世之后,问题就开始出现了。
虽然有矛盾但陈树生很清楚当年的慈父所做的事情是对的,虽然在一些事务的处理方面上他确实有些问题,但本意终究不是坏的而是下边的人并没有将事情给向着好的方面执行的能力。
但这些问题对于他的大体计划并不能造成大量的影响……后世的人自然可以说古拉格大酒店还有西伯利亚农家乐里面有大量的冤假错案。
但问题是,里面各种各样的犯罪者同样也很多……并且能被关进去的话,大部分人本身对于整个社会来说恐怕也没有多好的正面意义,即便是关进去了也无妨。
毕竟里面的人要是真的有多么的好,就不会诞生出来一个彻头彻尾坏到了极致,完完全全要跟法律和秩序对着干的律贼组织了。
本来这些人是危害不到社会的……但自从他去世了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他当年去世的真的太过于突然了,没有任何的缓冲和准备……一切的问题都没有来得及交接,他甚至没有去指定一位合格的继承人。
他的很多想法和计划的最终目的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别人……毕竟,当年各种各样的刺杀事件早已经让人不会轻而易举的相信任何人了。
很多事情还有计划的最终目的,他只会深深的藏在心里面,不让任何人知道揣摩或者探究……所有人唯一的作用需要执行他所安排的命令就可以了。
其他的不用管也不用去思考……他不需要别人来替他思考。
因为他会相当固执的认为如果让别人来帮他思考问题的话,会左右他的判断……这也是他的一个小缺陷了。
但真的很可惜,他去世的实在是太过于突然……他恐怕也想不到,他当时极为欣赏的一个下属,自己亲自提拔的下属。
在他去世之后,会依靠批判他生前的一切功绩来巩固并且获取大量的支持吧……也就说从那时候开始,一切开始真正变味了。
不是个人的背叛,不是一个人几十人……而是整个组织框架,在整个会堂会场之下的所有组织框架之内的精英。
在一夜之间选择了背叛……毫无任何的预兆,仿佛之前四十多年的努力和奋斗才是真正的黄粱一梦。
一夜之间,身边坐着的同僚全都变成了叛徒……不,自己这样当时依然还在坚持并且提出反对意见的,才是被打上叛徒标签的。
“尼基塔!(玉米的名字,平常所称的是形式),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