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平日的清冽,也不是微微的哑意,被情熏染的像是从胸腔中窜出来,撩人的在耳边回荡。
林清也没回答。
她累极了。
这件事比她想象的要难很多。
时惟樾不得要领,两人磨磨蹭蹭许久。
钻研过后带来的感官和感受又与众不同,他们还是很契合的完成了这件事。
时惟樾下了床。
他去浴室拿了毛巾沾湿,帮她擦拭。
他眉眼温和,对此耐心。
“阿樾……”感受到肌肤上的冰凉,她迷迷糊糊的喊了声。
时惟樾的手一顿。
他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可她没有下一句话。
她睡得憨甜。
“不老实的嘴。”时惟樾想她前面愣是一句没叫,好笑的摇了摇头。
伸手恶趣味的捏住她的鼻子,看到她蹙眉才满意的松开手。
他一顿。
这些事情,不像他的作风,他却不觉奇怪,甚至自然而然。
时惟樾从未做过这件事。
他一向是发号施令的上位者,一向是别人替他做事,从未有这样服侍一个人的时候。
还没来及处理自己,先想着让她睡得更舒坦。
想起那时她中了药,他毫不留情的将她扔进浴缸,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天。
从来没有想过,会这般甘之如饴。
时惟樾从不相信运气,不相信命运,只相信自己的谋划出来的路。
这一刻,他有点相信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