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作的手段欺负一个小女孩,一家人一个路数!”
虞姝很少说这样重的话。
林清也的阿妈,是典型的南方女人,吴侬软语,说话声音都轻。
担惊受怕一天,女儿坐在自己面前,她都觉得不真实,说了两句又流了泪。
她摸摸她的胳膊,又摸摸她的脸。
“清也,咱不去掺和那些事了!”虞姝说。
她说,“这些都不是咱们惹得起的人物!孙家在阳城这么多年,根基深厚,一点流言蜚语怎么能打倒他们?等他们缓过气,指不定又要拿你开刀!”
林清也说:“阿妈……”
“阿妈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有师座在,孙家不敢再动手吗?外面那些人,就是以为你和师座关系匪浅,不敢直接动你,便想了这种下作的法子,想让师座厌弃你,从而好对你再次下手!
你替师座做事,又能做多久,他又能保你多久?他现在需要你,会保着你,哪一天他不需要你做事了,那谁还保着你。
那些都是镜花水月,终究一场空,咱们林家能斗得过孙家?”
虞姝握住林清也的左手,眼含热泪:“清也,阿妈知道你要强,想跟着师座学习变强大。可现实就是弱肉强食,他们有想不尽的下作手段……
比起那些,我和你阿爸更希望你简单幸福一些,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