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方向,素来安全,想来是少帅手段颇高,逼得他们无路可去。”
“怪我?”
“不敢。”
林清也说,“不过几天,少帅就处理了阳城盘桓多年的山匪,可见雷霆手段。这些年,这些山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百姓苦不堪言,您这是为民除害、造福百姓,我们阳城百姓无有不支持,又岂会怪您。”
原本她不明白这里为何会出现山匪。
看见时惟樾和这么多兵,就明白了。
他身上脏乱,想必亲自上了阳明山剿匪,又将剩下的山匪逼得无路可去,逃到此处。
可见手段颇丰。
这话官方客套,时惟樾左耳进右耳出。
回应林清也的,只是一声轻笑。
林清也心中咯噔了下。
眼前的少帅,心情当真是阴晴不定。
她这番话把他捧得这样高,换别人早就心情大悦,到他这儿仿佛触了他的逆鳞,还给她一声怪笑。
正因如此,她有些发怵。
性格阴晴不定的人原本就捉摸不透,外加他权势滔天,是南边最大的军阀,更让他可以为所欲为。
这种人,不是她这样的商户之女能惹得起的。
他杀她,凭个心情,无需交代。
林清也想走。
时惟樾洞察心思:“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