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都不如自己的。
张员外看着楚唯一路都在皱着眉毛，也知道她心里是对这里有很大的意见，不过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一行人走了出来，就在门口的小河边，楚唯站住了脚步，看着张员外，满脸的严肃。
“张员外，你可是知道，铅粉使用的过量了，就会使人中毒？”楚唯的声音冷冷的，让人听不出来喜怒哀乐。
张员外不由得哭笑一声，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可是自己也是没有办法，那些女人们偏偏就是喜欢这些胭脂水粉，自己不这么做，可还怎么养活自己这一家老小。
“楚大夫，说明白了吧，这里所有人，但凡是制作胭脂水粉的，没有一个不是这么做的，就连那些小姐们，他们什么都知道，可是还是买，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还继续在做这件事情。”
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张员外眼睛里慢慢的都是无奈。自己也想做出来好的东西，可是没有什么办法啊。能想到的，大家都想到了，自己还算是好的，那些妆粉并不是纯铅粉，还是加了一些米粉的，也算是一种策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