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元礼嘴角的伤,微微泛着肿,显然是昨日在斗殴里留下的伤痕。
沈薇问李元礼“可受了重伤?”
李元礼勾勾唇角“小伤。”
那边李元景已经快要炸了!
眼睁睁看着沈薇对李元礼嘘寒问暖,李元景简直像掉进醋缸里,五脏六腑全是酸水。他气恼道“薇薇,朕也受了伤!”
同床共枕二十年,转眼她就对别人的男人关怀备至!
李元景好酸!
沈薇叹口气“李元礼藏着仪器和钥匙,他如果死了,我也命不久矣。”
沈薇不是关心李元礼,纯粹是怕他被李元景给打死了。
李元景长哼一声。
李元礼慢悠悠地眯着眼,笑着对沈薇说“对你来说,我还有价值,这便足矣。”
李元景提醒他“薇薇是朕的妻!若不是你搞什么厌胜之术,她岂会流落南楚!”
李元礼啧了声“二哥啊,你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你得到父皇的倚重,太子兄长侥幸病死,沈薇她又幸运地进了你府邸你的人生一帆风顺,总有人给你铺好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