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希尔德将白色披风丢给穆林杰。
穆林杰抓住披风，戴在了背后。
“对了，布伦希尔德，我还有个问题需要你来解答。”
“请说吧。”
“如今的你，究竟是人，还是神？”
布伦希尔德微微一愣，毕竟成为女武神这么久，自己也从未深刻地去考虑这种事。
“如果按我的话来说，我像是拥有了一部分神的力量，肉体更加趋近于神，但灵魂，似乎更加接近人的层次。”
听到答复的穆林杰在心中盘算着什么。
“得到神的赐福，最后成就神之躯体吗？但绝对是有代价。”
穆林杰小声嘀咕着，眼睛也在观察着布伦希尔德。
在思考了一会后，穆林杰想到了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
“既然受到了神的赐福，只要赐福越强，就越是能控制人的行为吧？”
穆林杰轻笑一声，如果事实真的如此，那么就算成就神躯，还要沦为那些神的奴隶的话，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对于这种做法，穆林杰嗤之以鼻。
“走狗吗？对我来说，根本就不值得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