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栋让宋贺把徐丹送回家,历经了几天几夜的波折,现在是时候回家洗个热水澡,换身衣服,好好睡一觉。
到了徐丹的家里,彭栋直接让宋贺回去了,严格来说,宋贺也有伤,但是宋贺是个男人,轻伤不下火线,身上还是沾了血迹的衣服。
“宋哥你回去好好歇歇,上班啥的不着急,多陪陪芳芳跟嫂子。”彭栋说道。
“我没事,你们有事给我打电话。”宋贺赶快逃离了现场,自己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了。
把徐丹送上去,对徐丹说道:“丹姐,你先歇会儿,我去准备点东西,一会儿给你熬个营养粥好好补补。”
第二天徐丹早早的来到了公司,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刚经历了悲惨遭遇。
宋贺也早早的来到了公司。
“徐总好!”宋贺赶快打招呼。
“不是说让你休息的嘛,怎么又来上班了?”
“我已经没事了,还是来公司看看,这样心里踏实。”
“哦!”徐丹进去了。
过了一会儿程前也来了,程前跟宋贺个头差不多,但是比宋贺还要黑,虎口有老茧。
“老宋,你这几天你怎么没来呀?”程前看到宋贺立刻过来问道。
“老程,我给你说,前天我丢人了,把老板弄丢了,后来去找老板了。”宋贺把程前拉到一边小声的说道。
程前一惊:“什么情况?老板现在在哪里?”
别看才来上班几天,程前对这个公司非常满意,没有丝毫压力,没有什么特别的任务,每个人都非常尊重他,而不是因为一个保安的工作轻视他,待遇也好。
“就是前几天老板去东郊考察,结果我们被埋伏了,然后老板被劫走了,我给彭总打电话,彭栋带我一路寻找线索,最后在商南市的一个农贸市场的冷库里把老板找到了,老板差点被冻死。我发现我现在是真废了,碰到一个高手,至少是御林军统领级别的,我连人家的一招都接不住,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废了?”现在说起来,宋贺还是一脸懊恼,徐丹在自己身边被掳走了,这是一个事实。
“啊?真的假的?对方真有这么强嘛?”人都是这样,见技心痒。
“我还能骗你不成,我的攻击在他面前就像花拳绣腿。”
“要这么说,确实挺厉害的,那你们怎么全身而退的?”程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宋贺,除了额头有个疤之外,浑身上下看着挺正常的。
“对方没下死手,只守不攻,否则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不幸中的万幸!”
“再跟你说一个秘密,公司的彭总是个高手,咱们俩联手估计能在他手里走一招。”
“啊?有这么高?”程前又是一惊,这年头高手都不要钱嘛?这么变态,平时见到一个很不容易,让宋贺一天之内见到两个。
“恐怕我说的会是保守了,他一会儿来公司了,我介绍你认识。”
“好!”
彭栋此时已经在商场挑选礼物了,他昨天晚上跟徐丹就说了,吕蛋蛋一天不伏法,徐丹的人身安全就得不到保证,还是给他请个贴身保镖比较好,这是请高手前的准备工作。
荣山。
距离国色天香的加工厂不远,这里不仅药材种植比较流行,其中好几村都尚武,自古以来医武不分家,而侠又以武犯禁,但是挡不住民间传承,没了师门,没了门派,还有村落,还有人,只要有人就有传承。
武家庄,就是荣山脚下众多村庄中的一个,全村人都姓武,一个老祖宗。
武清德在村里年纪排的上号的,今年七十八岁了,眼不花,耳不聋,头发半黑半白,声如洪钟,健步如飞,一点也看不出上了岁数的痕迹。
武清德辈分在村里是最高的一辈,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武池城,有两个儿子,二儿子武池源,也有两个儿子,小儿子武池锋,一儿一女。
老武家医武传家,他们家的武跟别人的不太一样,不是多厉害的杀招,而是强身健体的作用,但是他们家擅长使毒,能杀人,亦能救人。
彭栋听师父说,以前在江湖上,大家对荣山武家的人都会礼让三分,只要武家的人不是穷凶极恶,十恶不赦之人,大家都不会主动招惹他们,因为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你走着走着突然七窍流血而亡,换成谁,谁不怕。
彭栋把车停在他家的门口,刚叩了一下门,门自己开了。
“武师兄,在家不?”彭栋在门口喊了几声。
一道浑厚的声音传来:“门没关,进来吧!”
彭栋把准备好的烟酒提着,走进去了,一个朴素的小院,里面如同青山坳彭栋住的房子一样,充斥着草药的香气。
一个头发半白,身形挺拔的老头站在院子里,看到来人是彭栋,一拱手,顿时哈哈大笑:“我说今早屋子上的喜鹊叫个不停,原来是有贵客造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武清德说话底气十足,声音响亮。
彭栋翻翻白眼,你个老头说瞎话张嘴就来,这个时候的天气能有喜鹊,喜鹊这种坏鸟,也就是古时候被赋予美好的象征,其实它就是坏鸟。
“哈哈哈,武师兄精神矍铄,声如洪钟,看来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