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流逝,这段时间家中时不时便会出现类似的争吵。
穆哲装傻充愣偷听偷看,已经掌握了不少罪证,此时细听,依旧觉得后脊发麻,喉头翻涌着想吐。
这穆家,赌场坐庄,倒卖军火,甚至还与星际强盗有合作。强盗在星际里抓捕雄虫,穆家在黑市里偷摸贩卖天然压缩信息素,天价的收入,居然还堵不上各处亏损,更堵不上发现端倪的外人的嘴。只得送雄虫给白家,靠白家黑白两道通吃的强大权势续命。
穆哲想起餐桌底下的监控器,想起日后音频公布后穆珂气急败坏的模样就想笑。
他捂着肚子贴在冰凉的墙壁上无声大笑,笑的泪眼婆娑,长期被禁药毒害的心肺狰狞的嘶吼起来,痛的他站不住,跪坐在地,只觉得荒唐。
这么个肮脏龌龊、卑劣下流的家家族。
原主居然傻缺到丝毫没有发现,生生被毒死了。
“可怜可笑可悲可叹啊。”,穆哲爬起来抹了把眼角,恢复回阴鸷的冷脸,缓步向卧室走去。
可以收网了,他要提前把监控器拿回来。
“这个仇,还是要慢慢报才爽快。”
“死了就不知痛了,让他们抓心挠肝、惶恐不安的多活几年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