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的豪车比起来,这辆倒显得低调了许多。
车子刚停稳,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老伯迎了上来。
梁恪降下车窗,笑着唤了声:“云叔。”
车外夜色浓如稠墨,来人借着后院昏暗的灯火细瞧了一眼,才辨出来,“阿恪,我说是谁呢,这车子开得这样狠的,怕是也没几人了。”
说完笑了两声,偏头瞧了眼车里,打趣似的开口:“女朋友吗?”
梁恪点头,而后转头向阮灵真介绍,“这是云叔。”
阮灵真颔首,跟着喊了声:“云叔。”
云叔连忙应了声,笑道:“快进去吧,都来了,就差你了,今儿连阿珩这个惯例晚来的都到了。”
梁恪跟着笑,开门下车,对着不远处夜色中的GLE抬抬下巴,“看见了。”
阮灵真也开车门打算下车,低头看路的余光忽然瞥见车门储物格里掉了支钢笔。
她俯身去捡。
一支月光白的派克墨水笔。
不是梁恪的。
更确切地说这支笔的主人应该是个女生。
她偏头看一眼放在车前的香薰玻璃瓶。
浅粉色的瓶体,瓶颈处坠有一只银色金属蝴蝶结。
瓶身贴的标签是个很符合香调的名字:Sweet heart
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