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瑞信上。
张大龙如此，雷俊如此，唐延也是如此。
尤其是唐延，他正在研发的默默也是主打LbS功能的社交工具，自然对同样采取了LbS开发出附近的人功能的瑞信十分关注。
第一次看到瑞信里附近的人功能时，唐延气的差点把手机砸了，因为那是他为默默设计的最大卖点，却被瑞信抢先了，能不气吗。
唐延当时还愤愤的跟下属们说，他想掐死瑞信的开发者。
唐延却从来没想到，抢走了他创意的人此刻就坐在他的面前，还说要投资他的默默！
掐死他？
那当然是开玩笑的，唐延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带着三分好奇七分疑惑的问：“李先生，瑞信做的已经非常优秀了，你为什么还要投资默默呢？难道你不怕培养出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出来？”
李睿笑了。
他确实想要培养一个竞争对手出来，不过不是为瑞信培养的，而是为V信培养的。
或者说，他要培养的不是一个对手，而是一条疯狗！
一条追着V信咬，让V信疲于奔命，没办法直接跟瑞信对抗的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