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一直旁观的赵清歌,也不禁被他这首诗所折服,美眸中闪过一丝异彩。
她自幼饱读诗书,自然能看出这首诗的精妙之处,绝非抄袭之作。
二皇子脸色铁青,他怎么也没想到,杨潇竟然真的能作出如此惊世骇俗的诗句!
这首诗无论是意境还是哲理,都远胜于他刚才所作的那首,更重要的是,这首诗中蕴含着一股强大的气场,仿佛能直击人心,令人心生敬畏。
“好诗!好诗!”
人群中不知是谁先喊了一声,随即掌声如雷鸣般响起,整个宴会厅内都回荡着对杨潇的赞叹声。
二皇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
他原本想要借着这次诗歌大会的机会,当众揭穿杨潇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却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反而成全了他!
“好,好得很!”
二皇子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杨兄果然是深藏不露啊!不过,本皇子这次请来的可都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杨兄可不要高兴得太早了!”
说罢,他便对刘长卿使了个眼色。
刘长卿心领神会,立刻高声宣布道:“接下来,有请江南才子对王,为我们带来他的新作!”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锦衣,手持折扇的年轻男子便走上台来,他先是对着二皇子和在座宾客拱了拱手,然后展开折扇,摇头晃脑地吟诵起来。
“这江南对王,可是江南一带出了名的才子,据说他七岁能诗,十岁便能作赋,就连当今圣上都对他赞赏有加!”
“是啊,这次二皇子可是下了血本,特意把他请来,看来是想给杨潇一个下马威啊!”
宾客们议论纷纷,对这场即将开始的文坛对决充满了期待。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杨潇将要在这场对决中败下阵来的时候,他却只是淡淡一笑。
江南对王轻摇折扇,面带微笑,一首七言律诗从他口中缓缓流出,如同山涧清泉,叮咚悦耳,又如春日暖阳,沁人心脾。
他的诗句中,有对江南烟雨的细腻描绘,也有对家国情怀的深沉感叹,更有对人生哲理的独特思考。
一诗完毕,满堂宾客无不交口称赞,就连先前对杨潇赞叹不已的众人,此刻也纷纷倒戈,拜服于江南对王的才华之下。
“好诗!好诗啊!”二皇子激动地站起身,鼓掌叫好,“不愧是江南一带的才子,这等文采,真乃天纵之才!”
他转头看向杨潇,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杨兄,你觉得这首诗如何啊?”
杨潇面色平静,只是淡淡一笑,并未作答。
“怎么?杨兄莫非是不屑于评价吗?”
二皇子步步紧逼,语气中充满了挑衅,“还是说,杨兄自觉才疏学浅,不敢妄加评论啊?”
周围的宾客们也纷纷附和,言语间满是嘲讽和奚落。
“就是啊,杨公子,你倒是说说看,这首诗到底哪里好了?”
“莫不是被江南对王的才华所折服,无话可说了?”
“我看啊,他之前那首诗,指不定是从哪里抄来的呢!”
听着周围传来的讥讽声,杨潇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他早就看穿了二皇子的伎俩,不过是想借机羞辱他罢了。
“二皇子说笑了,”杨潇放下酒杯,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江南对王的诗,自然是极好的,只是……”
他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落在二皇子身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嘲讽。
“只是什么?”二皇子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杨潇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只是这诗,太过柔美,太过哀婉,如同深闺怨妇一般,少了些许男儿气概啊!”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众人皆知,二皇子一向喜好风花雪月,吟诗作赋也多是些伤春悲秋之作,杨潇这番话,无疑是在暗讽他!
“你!你大胆!”二皇子脸色铁青,怒火中烧。他怎么也没想到,杨潇竟然敢当众羞辱他!
“大胆?”
杨潇冷笑一声,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目光直视二皇子,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二皇子若是不服,大可拿出真本事来,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说罢,他不再理会脸色铁青的二皇子,转身走到桌案前,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汁,便要下笔。
“且慢!”二皇子怒吼一声,“你休要口出狂言!本皇子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本事,敢如此大放厥词!”
杨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笔尖在纸上飞快地舞动起来,不一会儿,一首七言绝句便跃然纸上: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短短两句,却充满了金戈铁马的肃杀之气,与江南对王那首清新脱俗的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众人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便听杨潇继续朗声说道:
“大丈夫当以天下为己任,岂能沉迷于风花雪月之中?二皇子若真有心为国效力,就应该多读些兵书战策,少些无病呻吟!”
话音刚落,整个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