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使臣出使我国,既不为所谈之事,那还是为了什么呢?”
裴彻笑着说道:“只是当日在朝堂上,未能一睹刘公神采,今日特来拜见。”
刘义摆摆手道:“裴相说笑了,我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东西,哪里还有什么风采可言,倒是裴相,方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辅佐你们的陛下雄踞江北,这才是天下人眼中的才俊。”
说着,他又指了指房间外说道:“我府上门客,有不少都是知道裴相的,他们无一不想要效仿你成就一番大事啊。”
裴彻却突然笑了笑说道:“那刘公可要尽快将这些人杀了,或是驱逐出去。”
刘义一愣,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裴相这话是什么意思?”
裴彻哈哈笑着拱手道:“这天下,有裴彻一个就够了,若是再来几个,怕是不知道要乱到什么时候。”
“我这话说的有些唐突,还望刘公勿怪。”
刘义眯着眼与裴彻对视了一小会,才重新笑着说道:“不过是闲谈罢了,何来怪罪。”
“那裴相,也该说说正事了吧。”
刘义伸手指了指一直等着将两人对话记录在案地参事与长史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