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很快就会分出胜负。
得到了军令的南陈军纷纷从旁牌手的遮蔽下跑出来,冒着箭雨用大斧长刀劈砍已经搭在墙垛上的钩锁,一些枪槊手也在各自将校的呼喝声中靠近墙垛向下戳刺。
此时的羽林军并没有沿着钩锁攀爬,他们只是在寨墙下拢起一个又一个小小的方阵并用团牌挡住了自上而下的视野,不知在忙活些什么。
一个小小的方阵壮木料的绳索,旁边还有几名士卒正不断用铲子挖掘这寨墙边上的泥土。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用钩锁登上寨墙。
由于身上甲胄过于碍事,一些人干脆扒了身甲,在寒冬的冬夜赤膊挥舞斧头。
斧头劈砍木头的声音很快就传到了一名向下张望的了望兵耳中。
他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一时间还没有响起是什么,直到身旁一名同袍用大斧劈砍挂在墙垛上的钩锁时,他才猛然想起。
“唐军在劈寨墙木料!”
了望兵扯着嗓子大吼,可似乎为时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