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镜,多学多看!”
刘体仁坐回桌案之后说道:“这一次,念在你初犯,我不与你计较。”
程武听到后连忙跪下叩首:“谢处置使!”
刘体仁却说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你军杖十,在抚州期间,不得我令,不得出营。你带来的兵马,也都交由韦先生与张破军执掌。”
程武闻言抬起头道:“可是处置使,我麾下兵马是羽林军,羽林军的执掌怎么能随便交给外人!”
刘体仁表情再次变得严肃起来:“羽林军怎么了?陛下既然将你们派到我这里,那么到底如何使用,就是我的事情,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样做不合规矩,大可以上疏陛下,让陛下来决断!”
程武想到陛下与刘郡公的关系,当即就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
“好了,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就下去与韦先生交接一下来我帐下听用!”
“诺!”
程武有气无力地抱拳道,随后与张破军一齐走出了大帐。
“现在好了,刚刚出笼的雄鹰,转眼又被捆住翅膀了。”
程武仰头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