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无奈他本身就识不得几个大字,只能勉强从这洋洋洒洒写了百余字的布帛上通过自己认识的几个字判断这是一封家书。
看到是家书,郑老狗也有些怅然若失起来,他是京畿人士,已经离家不知道多少个年头了,盘算着日子的他从一个年轻的少年活生生熬成了年过半百的老东西,加上平阳城被付之一炬,他便干脆不再去想,浑浑噩噩地在军中活着。
不断将家书展开又揉成一团几次后,郑老狗便干脆将这个杂物袋捆在自己腰间,将那块军籍木牌连同家书一起塞进杂物袋中,走向了自己队中几名士卒正在清理的战场区域。
一边走,郑老狗一边念叨着:“崖州...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