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照常进行,消失区区几个人,除了幕后的人,别人自也不会注意!
国库不富裕,边关时时战火不断,此次宴席规模并不算大!
此时的文远侯夫人韩氏心里总觉不安,她的母亲今日也来了宫了里,自己的身份还不够格受皇后娘娘单独招见,只能且私下里嘱咐了几句母亲几句!
如今,宴席已开,她的身份比不得那些王妃诰命夫人,坐位到了角落,却也能在此悄摸摸巡看了一圈,竟连母亲的影儿都看不见。
皇后娘娘好好的,这顿饭吃的胆颤心惊!
好不容易撤了桌,原以为还会有各宫娘娘指出贵女们的才艺表演,却不想,皇后娘娘竟说:
“今儿也不早了,本宫着实有些累了,便散了吧!”
这话一出口,那些心有不甘的命妇贵女们也只能一一跪拜,退了出去!
韩氏正要带着女儿黎离随众人退出去,便见皇后娘娘身边的女官疾走了过来,全了礼,这才略带嘲笑出声:
“侯夫人,请留步,娘娘有话询问!”
韩氏全身紧绷,这样的天气本就热,就算这大殿里放了冰,也不会有多凉快,此时,她刹那间,惊的汗如雨下,短短时间,就想了许多!
早知会被发现,不论儿子把天说出花来,她也不去参与其中!
回过神来忙对身边的黎落吩咐:“你一个人出宫去,让李妈妈与你们一同回去!”
本是想让女儿回去知会一声,让家里人做好败落的准备,岂知,这女官竟哼了一声:
“侯夫人不必费心了,娘娘说了,让您女儿也跟着去呢!”
韩氏脸如死灰,心里只道:完了!
苏卿凌悠闲的日子只过了两天,便听说长宁侯府的二房和三房回京了!
那刘蝶静这几天忙的晕头转向!
二房和三房虽已分家分,住处却还在侯府,回京述职,那必定是要长久居住,做为长嫂,虽心有不愿,也不得不帮着操持起来!
初十这日,苏卿凌早早便被叫起,洗漱,梳妆,草草吃了一口饭,便去了锦绣堂。
没想到,刘蝶静早早便坐在一处喝茶。
此时,院里只有珂姨娘在一旁伺候着。而薛姨娘与梅姨娘则带着各自的女儿也过来了!
春兰与夏荷扶着自家小姐坐于一旁,本想为难儿媳妇的刘蝶静一见,动时气不打一处来!
将手中的银勺掷于一旁,冷笑一声:
“都说大家教养出来的女儿,都是知书懂礼的,怎的到你这儿,非但不伺候婆母,竟变得如此目中无人,做婆母的都没让你落座,你自个便坐下了,真真是个,不知礼数的!”
苏卿凌早没有了原先的惶惶不安,竟还能心平气和的说笑:
“婆母言重了,儿媳如今是双身子,不得不小心这些,您也不是那苛待儿媳之人,儿媳妇想着,这特殊时期,您也不会与儿媳斤斤计较的,对吧?”
刘蝶静见苏卿凌这波澜不惊的模样,心中怒火更盛,刚压下去的一口汤,都差点从嘴里喷出来!
“你如今越发的能言善辩了,好似谁家的女儿都不会怀孕生子似的,偏你宝贝的怀了个金疙瘩似的金!”
苏卿凌只觉好笑,原来自己前世这么蠢么,就侯夫人这么点道行,竟把自个压的死死的!
“婆母,儿媳怀相不好,且这两年身子亏损的厉害,吴大夫叮嘱一定要好好将养着,时时刻刻注意,儿媳虽心里尊敬婆母,却也不得不遵着医嘱,护好自个儿的身子!”
刘蝶静还得再说几句,此时,谢侯爷与三个儿子也已进得门来!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二弟,三弟他们已经进城,要不了半个时辰便回来了,收拾好了,大家便一块出去迎接!”
只听谢孝廉直哼哼:
“不过是庶出,与爹又不是一个肚子里爬出来的,用得着如此兴师动众吗?”
谢晨回身瞪了一眼: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都是侯府出来的人,血脉至亲,怎能说出此等不着四六的话来?你若敢再胡说八道,小心我禁了你的足!”
谢孝廉气哼哼的闭嘴,心里却不服气的很!
谢宣平在心里直摇头,这二弟被爹娘宠的实在分不清好赖,二叔这些年出府打拼,从一个七品芝麻官能爬到通判,再到知府,如今又回京述职,比起父亲这个虚职来,强出不知多少!
而三叔据说是聚的商贾之女,手中银钱颇丰,这两位叔叔虽是庶出,对自己将来助益良多!
也就二弟目光短浅,瞧不起庶出,实在让人看不上!
到了府门,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见浩浩荡荡的马车足有十几辆,排了一溜,停在侯府门外!
稍后,便见那搭着青色轿厢的第一辆车上,有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汉子出来。
男子面色严肃,星眉剑目,下颔一缕美髯,与谢侯有着五分相像,着藏青色常服,下得车来,便见其身形较瘦,妥妥的书生模样,却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气质!
而随之出来的是个身形比较圆润,长相普通,却面容白皙四十来岁的妇人。
妇人个儿不高,着耦合色上衣,一条掐青色长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