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仔细辨认了一番,勾他道:“没吃醋的话,那你亲我一下。”
迟奚祉不动,元知酌便半跪在桌面上,仰着脑袋将整个人送到他的面前,又作死地碰了碰他裸露的喉结,撒着娇晃他的手臂,“陛下,亲嘛。”
她这一声唤得音娇语缓,少女的娇憨顽皮,新妇的艳而不俗,两种矛盾又交融的意态在她脸上表现得极好。
经过这么些时日如胶似漆的相处,元知酌早就知道什么样的模样才能够让他生出恻隐之心来。
忽而,迟奚祉掐着她的后颈将人拉远了些,他目光带上了侵略性,自上而下,又不急不慢地移回来,冷得像是纳凉宫里的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