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迟奚祉是不是对她偷跑进地道耿耿于怀,或是原本他就情绪不高,总之他今日不比往前的酣畅淋漓,而是折磨着她,吊着她的贪欲,置身风波里,又在水火外眼看着她落高台。
元知酌受不了了,一反常态地问他,“迟奚祉你爱我吗?”
对方答得腻人,“我只爱你。”
“那就给我。”元知酌只想溺死在这场明月良宵里。
——
沐浴后,元知酌睡意沉沉,脸上的酡色还未褪去,湿红的眼尾像是工笔勾勒的花瓣,娇而艳,打湿的泪睫犹如折折瘦枝,乖柔的模样破碎又倦怠。
迟奚祉从身后将她拢住,掌心轻轻带了下,两人之间就不留一丝缝隙,他埋首在她的颈间,两个人像是两块碧玉契合在一起。
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