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里张安是每天都认认真真的沉淀,现在好了,他对刀的掌控力是大幅上涨,和李老头对练也不像之前几招就被“砍死了”,现在爷俩都是十几招开外才能定胜负,当然李老头也可能放水了。 一开始张安几乎一直输,后来能赢那么两把,现在一下午能赢个八九把了。 真实的生死相搏总是一个破绽就要送命,二人演练一下午,几乎情况各不相同,张安水平跟上来,自然也能赢几把,但是李老头的阅历经验和技术毕竟在那,虽然年纪大了些,但还是随便赢张安啊。 这天村东头的有一家儿子娶媳妇了,所以好多人都去他们家吃席了,张安家也在其中,同样的还有张伯言他们家,去吃席当然是要交钱的,这李青家的情况是每况月下,该节俭的时候还是不能凑热闹。 说来办喜事的这家人缘广啊,不止同村人来了,南面村子里的人也来了,想来是女方家里的人吧。 人人进了都得祝贺一句“早生贵子。” 也是,古代讲究一个传宗接代,你没有儿子在农村都要挨欺负,今天辱你明天欺你的事见怪不怪,为什么?你没有儿子你的家当最后都没人继承,村里人好一点的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坏点的今天借点东西明天借点钱,就拖着不还等你死了没人会管。 所以早生贵子可重要啊,中午吃完张安偷偷带了点吃的给李青尝尝鲜,毕竟这吃席菜还是不错的,只能说烧菜的师傅手艺好。 这边张安和李青正闲聊呢,远处张仲轻焦急的跑过来。 张安看仲轻这么着急知道可能出事了,忙问怎么了? “咳咳,我哥和别人打起来了!咳咳。”张仲轻边喘边说道。 “哦?和谁啊?” “不知道,外村的,我哥现在估计被人群殴呢!” “我测,那还了得,快走吧,帮忙去。” 二人跟着张仲轻往南面地里跑去,张家村里孩子还是很多的,不过大家又不是都同一年生孩子,所以有些孩子大有些孩子小,例如今天那家的都成亲了,同龄的张家村里也就张安四人玩的好些,一听说张伯言和人打起来了,张安还纳闷,和谁打起来了,听说是外村自然不奇怪了。 几人赶到的时候,张伯言看着是和对面二人对峙呢,不过这二人脸上有泥点,想来是已经磕了一架,在看张伯言这脸上也能看出来也是挨了一下的。 “怎么回事?”张安问道。 “玛德,我在里面拉屎,这俩瘪犊子外面扔东西到粪坑里,吓老子一跳,我出来骂他们两句还不乐意了,这不,让我揍了一顿。”张伯言说完揉了揉脸颊。 农村搞粪坑这样也能用来施肥,说是废物利用也没啥毛病。 “哎苟几把日跌……”对面两人显然不服又骂了两句。 “哥们,你们俩先动了手,我兄弟骂你们两句也没啥吧,我看就这么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张安说道。 对面二人互相看了看,都是十五十六的年轻人,就是年轻气盛,当场就表示不服。 最后一交谈表示虽然他们有错但是不认,还要张伯言道歉。 张安算看出来了,这不纯纯撒币无赖吗? 张安靠近二人走过去,李青张伯言张仲轻也跟上,张安迅速就给那俩人一人一点炮,撂倒了就是一顿圈踢。 二人被打了一顿老实了,怨恨的看了眼张安撂下句狠话跑了“你们有本事在这等着。” “好,你张爷爷在这等你们。”张伯言率先调戏回道。 “怎么样?”张安问道。 “没啥事,那俩人又打不过我,让我撂地上踹了两脚,不过也被打到脸了,哎呦我这英俊的脸哦。” 别说,张伯言这小白脸长得还是不赖的,虽然和张安见过的孔令新还是差点,但四人组里他确实最帅了奥。 “哥你真没事?”张仲轻也关心道。 “没事放心吧,咱们真在这等那俩小子?” “嗯。” “行,甭管他们来多少人,咱四个今天都给他们放倒。” “挺有信心啊伯言。”张安笑道。“李青你弹弓带了吗?” “带了。” “嗯,一会要是真打的话,你那弹弓来点远程攻击,别整死了就行,仲轻你边缘ob划水就行,一会儿我们三个主力。” 张伯言和李青点点头表示明白,张仲轻还想说点啥但看到他哥看向他的意思,他也就不多言了,确实在四个人里仲轻是武力值比较低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