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效力,他去娶宁澧不就好了吗?
分明就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
“那我需要做什么吗?”
即便如此,宁沅亦感受到了她的肩上忽然压着半副陛下命运的重担,雀跃又凝重地问道。
退亲再娶宁澧比如今要麻烦得多。
沈砚看了看天色,已然懒得解释,只道:
“……你或许需要配合我,来应对昭徽。”
说罢,他又强调了一遍:“不过你一定要记得,我不喜欢你。”
“哦。”宁沅不当回事道。
沈砚见红暮已攀上深蓝。
“走罢,我送你回府。”
宁沅垂首,瞧着自己仍湿了一片的衣裳。
锁骨之下,便是一眼可见的薄透纱衫。
坐着时尚有桌案可堪遮挡,但站起身来,纵然有手臂抱胸,可盈盈一握的腰线扔是一览无余。
透过纱衫,甚至还可窥见若隐若现的肚脐。
她觉得她如今颇有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香艳之感,简直惹人狎昵。
她肉眼可见地沉默了一瞬,把自己挡得更紧些。
“那个……礼貌问一下,我该怎么从这儿……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