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至始至终,他都认为他正在前往一条英雄之路,哪怕是他卸下奴隶的四肢,自认为他达成了完美的控制的时候,也未曾动摇。
地下室的惨剧让亚尔历历在目,那些人尖啸着,向他们发动攻击,脸上的泪痕,身上的各种畸形,一旁的肢体和血肉。
他感觉被虫子感染并没有带给他们痛苦,只是稍微给了他们的尸体一些反抗的能力,还有解脱。
或许这是虫子最正义的一次,替他们咬向了那些真正的畜牲。
“唔,这才对味嘛。”
亚尔已经忘记了他在离开地下室的时候才吐过,只是感慨着又一次见证了物种多样性。
集中营已经没有活口了,甚至里面被虫子感染的人也消失了。
它们回到了虫巢,拜见它们的母亲。是否也会有像维尔纳家族一样的畜牲,向他们这些小虫子施暴呢?
亚尔主观的认为没有,因为这样他就能更心安理得的谴责维尔纳家族了。
这会让他暂时放弃想象这个世界还有多少人,还有多少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