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知道。”
懂了。
“你说一个人真的只能修炼一个序列吗？”
“正常来说是的，一切特殊序列在高序列时可以仿造出其他低序列的能力。比如说【变革】序列七，门徒。他们就可以仿造其他序列五以下的能力。
当然，不能修行多个序列的原因很简单。那就是神位具有排他性，如果有异神的力量干扰，那么两种力量会打一架并只留下一个。”
威尔伯停了一下，亚尔刚刚烧掉的画出现在了祂手里。
“不过你不一样，你只需要问问那些神愿不愿意就可以了。”
“啥意思？难道现在去找【真理】说我出轨【人类】了，让祂多多包涵？”
“要是想走个形式当然可以，我可以联系到祂，想不想试试？”
怎么搞的我好像陈世美一样？
“行，去就去。”
“别急，等你睡觉再说。你这府里长眼睛的人不少。虽然只算是初窥门径，但是你突然消失肯定是会被发现的。教会的那个小朋友很关注你呢，有没有感到有点心动？”
“那个货一见我就三段蓄力，敏感的一比，还当我没发现。【仁慈】的人感知力都这么差吗？”
“危险感知肯定不差，只是面对人类不太会装而已。比如换我上的话，就是直接给你下印记先腐蚀，调查后再考虑要不要引爆。”
“老毕登心挺脏。”
“心不脏，活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