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琤颤抖着手,将她拉到客厅,而后联系人来封窗。
餐桌上已放满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晏琤脸上还带有一丝后怕。
昨夜他是第一次,他原先很不屑这种男女情事。可是当轮到自己的时候,尤其还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他只觉得怎么尝试都不为过。
可是今早姜壹一起来就想跳楼,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又开始往外扩散——她就这么厌恶自己?就这么为江瑾瑜守贞?
“壹壹,吃点东西。”
他让姜壹在沙发上坐定,自己端着多式多样的摆盘精美的食物到姜壹面前。他还穿着围裙,显得格外居家。
姜壹没有胃口,她面上没什么表情,连眼神也不给晏琤一个。
晏琤轻声细语的哄她,将盛满粥的勺子吹冷放到姜壹面前。
姜壹终于开口:“我不想吃。”
她的眼睛淡淡的撇过晏琤,他被她眼底的冷漠和憎恶刺伤。饶是怒到极点,他将盘子‘砰’的一声放在茶几上,然而即使是这样,姜壹也没有看他。
甚至姜壹还冷冷地说:“你做的饭真的很难吃。”
难吃其实说不上,只是现在晏琤的手艺远远比不上上辈子的他。
晏琤手上被热油烫伤的伤疤还清晰可见,他的目光从自己的手中划过,然后他轻声问道:“江瑾瑜做的就好吃吗?”
姜壹蹙眉:“你能不能别总是提江瑾瑜?你不烦吗?我已经在你身边了,你还要我怎样?”
她想起身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晏琤将原先的公寓退宿,她连那里也回不去。她越想越郁闷,连带着表情也变得不满和厌恶。
谁料她经过晏琤的时候,却被晏琤一下子攥住了手腕。他用的力道极大,几乎将她拉了一个踉跄。
细碎的发丝遮住晏琤的眼睛,他反手将姜壹抱起,锁在自己的怀中。
他在她的脸颊上啄吻,一直吻到她的脖子,边落下吻痕边问:“我和江瑾瑜谁更厉害?”
……
等姜壹吃上饭,已经将近下午三四点多。她饥肠辘辘,晏琤侧过头看着她,一口一口用勺子喂她吃饭。
早晨他睁眼的时候,就看到姜壹安静的睡在他身边,他心中爱怜顿起,本身早晨就容易有反应。但是考虑到昨夜折腾她很久,他于是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想法,只自己先起来把昨夜造成的烂摊子收好。把狼藉的客厅、厨房和阳台收好,又把姜壹换下来的衣物洗掉。
可是等他回到卧室,却看见意欲寻死的姜壹。
他心情犹如做了过山车一般急转而下,那种骨子里冒出来的嫉妒和愤怒再一次啃食他的心脏。
他们一天的时间都厮混在室内,晏琤像一条疯狗。
饭热了一遍又一遍,晏琤又是头一次,再加上他心情抑郁,不免过分了些。姜壹连一顿完整的饭也没有吃完,到后面她实在受不了,冷声问道:“你不去上班吗?大总裁?”
彻底得到姜壹之后,晏琤全身散发着餮足的气息,闻言他又凑上来。黏黏糊糊的说道:“放心好了,不会破产的,足够养活你。”
许是上辈子见识了晏琤多种多样的疯样,看多了他做的疯事,姜壹只当这辈子又遇了条疯狗。
在不提及江瑾瑜的时候,晏琤大部分是好说话的,除了姜壹让他滚开这件事他不做,其余没有不应她。
他意有所指地说道:“作为交易的一部分,你和江瑾瑜断干净了吗?”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胁迫的意味:“姜壹,你是我的。如果我发现你在外有旁的人,我舍不得动你,但是对别人我就没有那么多耐心了。”
姜壹一律当他又在发癫。
晚间叶临临给姜壹发了条讯息,邀请她下周出门。姜壹这段时间过得太压抑了,不明朗的前路和手段非凡的晏琤像两座大山压在她头上,而她现在对自己的未来一片迷茫。
难道她现在只能像个金丝雀一样被晏琤养在宅子里,然后成为他的玩物,一直到他对她丧失所有兴致才可以脱离吗?
晚饭又是晏琤做的,他的手艺肉眼可见的变好。期间张特助上门送食材,晏琤半开着门不让他进来,反而举止间幼稚的露出自己脖子上的鲜红色红痕。是姜壹气急败坏的时候很狠抓的。
作为晏琤心腹之一的张特助立刻说道:“晏总,需要准备膏药吗?”
晏琤面上不露声色实则暗爽的说道:“不用,留着就行。”
他不仅要留着,他还要展示给江瑾瑜看——谢教授为了感激晏琤,特地在周末邀请晏琤吃晚饭,地点定在了成京市一家出名的五星级酒店。届时江瑾瑜也一定会到场。
他完全没有自己可能、也许、大概是小三这样的想法,他只想让江瑾瑜知道,姜壹是他晏琤的,从每一根头发丝开始,都是他晏琤的。江瑾瑜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等到姜壹。
晚上翠湖封窗,晏琤把姜壹带出门去。姜壹不知道的是,晏琤联系了人,把他的每一处超过两楼的房产都额外做了封窗处理。反正以后姜壹都会住的,为了避免姜壹再有这种愚蠢的想法,晏琤先一步做了打算。
他在她耳边说道:“昨天你说想看海,我买了油轮,记在你名下,以后你可以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