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咬唇,没有拒绝。
成唤就这样搂着安然往前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上车,他报了自己公寓的地址。
安然惊讶的看着他,成唤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指。
而她就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一样,居然就这样跟着他回了公寓。
安然怀疑,成唤是装醉。
一下了出租车,他就好像没了骨头一样,整个人贴在她身上,不停的往她耳朵里呼热气。
“安然,安然……”
安然咬着牙,忍着性子扶着他,在他第15次往她耳朵边上吹热气的时候,咬牙切齿的警告:“你再这样,我就把你扔地上!”
这句话果然有用,因为成唤听了之后低笑一声,然后就收敛了。
所以安然怀疑,他在装醉!
这人,永远都是不接触不知道,你看平常动不动笑的如沐春风的男人,保不齐就是个藏着尾巴的狐狸。
好不容易把他扶进了卧室,扔在床上,她刚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的男人又开始指使她。
“安然,我渴。”
“咽口水。”安然慢条斯理的说道。
成唤:“……”
过了一会儿,“安然,我真的渴,口水不解渴。”
安然:“……”俯身盯着成唤的脸看了看,她判断,这人还是醉了吧,不然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认命的转身,她走出卧室,去厨房给他找水喝,经
他一提,她自己也有点渴。
而安然一走,大床上的男人倏然坐起身,麻利的把衬衫解开几颗扣子,露出大片蜜色胸膛,怎么看都像是要来色/诱那一出。
等安然端着水杯进来,就看见成唤有些“妖娆”的躺在那里,衬衫扣子全部开了。
难道是热了?
她也没多想,直接抬腿踢了踢成唤的小腿肚,“喝水。”
成唤眯着眼睛,试着坐起身,可是却怎么也坐不起来。
安然看着他自己折腾了一会儿,终于没了耐心,俯身过去,将他托着脖颈扶起来。
就着她的手将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成唤斜眼,用眼角尾捎吊着看她。
“你干嘛?”安然蹙眉,刚才软绵绵起不来的男人却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杯子从掌心滑落,幸好床边铺了一层地毯,杯子掉在上面,发出钝音。
抬眸,她望进身上人幽黑的眸底,声音打颤:“起来。你干嘛?”
“吃你。”成唤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笑着说出两个字。
安然脸颊微红,嫌恶的看着他:“你确定你现在能吃了我?”
成唤笑,笑的像一只大灰狼,“你说呢?”
权衡再三,她想还是不要惹一个喝醉的男人为好,而且,她也不想他们的第二次还是发生在双方都喝了酒的情况下。
难道明天还要说酒后乱性吗?
“别闹
。”伸手推了成唤一下,安然要坐起身。
她的表情有些严肃,成唤摸不准,只好真的顺从的放开她。
安然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成唤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臂凝着她纤瘦的背影,“安安,我们交往好不好?”
安然愣住,过了好久,她回头看他。
那个时候,蕴黄色的灯光柔和,成唤一张脸也柔和的像是能出水。
安然想,既然受不住诱惑,不如就接近诱惑,然后趁机取得反攻。
“好。”她回答他。
……
一个季节的过度,安然和成唤依然在循序渐进的交往中。
从一开始相处的尴尬,到现在的和谐,所有的事情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
唯一遗憾的就是成唤家的家族企业在美国,他不能常常留在宣城,而安然又是空姐,总要飞来飞去,所以他们每次见面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多。
好不容易安然有了不短的7天假期,成唤特地从美国飞来宣城找她。
成唤到的下午,安然正在季七月家里,准备在这里蹭晚饭。
“干妈,我作业做完了,你能帮我看看对不对吗?”顾冷抬起头问道。
安然正专心玩顾冷的乐高,闻言,点头,“你拿来我看看。”
顾冷把作业拿过来给安然,安然看了两题之后就开始蹙眉,“小冷,你们幼儿园的题目都这么难了吗?”
彼时,顾冷三两下就把安然捣鼓了半天也没弄好的乐高局部拼好,漫不经心的说:“不难啊。”
安然看了看作业,又看了看乐高,哀嚎一声,她觉得自己的智商被秒杀了。
季七月端了水果进来,看安然倒地不起,就问顾冷,“小冷,安安怎么了?”
顾冷认真的回答:“干妈被我的作业难倒了。”
“呵呵。”季七月忍不住笑起来。
松子过来舔了舔安然的脸颊,安然总算是原地复活。
刚伸手拿了一块哈密瓜,手机就在口袋里震动起来。
拿出来一看,然眼睛瞬间染上笑意,“什么事?”
“你在哪儿?”成唤走出机场,坐上车子问道。
“什么意思?”安然眯起眼睛,“我在小七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