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无痕,
“这样胡扯的话,虞疏晚会信?”
“这有什么不可信的?”
一边的虞归晚讽刺开口,
“她的脑子聪明不到哪儿去,只需要算出丁点儿的相似,她都不会去赌这个可能性。
你表演的时候只要是自然些,她就没道理不会相信。”
叶澜皱起眉,
“你们之间的关系有必要成这样吗?
还有,明日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这些事情跟你无关。”
虞归晚脸上的笑收了收,带着冷漠看向叶澜,
“太子殿下选秀,我定然祝你一臂之力!”
“你都做不到,怎么能保证我一定可以成为太子妃?”
叶澜的眼中带着警惕,虞归晚嗤笑,
“你现在问这些,不显得太蠢了一些吗?”
见叶澜的脸色不好,虞归晚又开口道:
“我如今已经接了圣旨,及笄之后就会准备加入二皇子府上做侧妃。
难道你以为太子殿下还能够允许给二皇子做妾的人嫁给他?
我只是想尊贵,既然我不能做太子妃,那虞疏晚也不能。”
叶澜眼中狐疑渐渐消去。
她知晓两人之间的恩怨甚大,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问题。
她抿唇,
“事成之后,我只需要将虞疏晚交给你就行了,是吗?”
“是。”
虞归晚很是干脆,叶澜眼中此刻才生出蓬勃的野心。
她看中的从来不是什么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太子。
她想要的,只有太子妃的位置,往后能够成为皇后的位置!
有机会上门,叶澜也自然不会放过。
她也并非是全然相信虞归晚,可虞归晚不过是略施手段,便就叫容言谨记住了她,还同她谈了诗书……
叶澜不得不承认,虞归晚在拿捏男人的手段上实在是有一套。
“回去吧,别忘了明日。”
虞归晚似乎是警告,叶澜重新戴上帽子,将自己隐入黑暗之中。
虞归晚低下头,看着自己残缺的手,眼中恨意翻涌,
“叫你一下子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了!
听闻拓跋的人冷血无情,更是共妻,管你有什么手段,你以为你去了还能好好地回来吗?!”
无痕伸手将她的手轻轻拢住,
“小晚,我已经找到了鬼医,他说很快就会来京城。
即便他不能给你完全复原,也一定能够让你手看起来没有异样。”
他的语气之中满都是心疼,虞归晚的眼底满都是厌恶,语气却越发的温柔,
“我就知道,这个世上若是还能够信一人,那就一定是你。”
……
第二日虞疏晚一早就被拉了起来,她坐在镜子前的时候还在迷迷糊糊的问可心怎么这么早。
可心哭笑不得,
“您忘了,今日您要去宫里参加宫宴的,哪儿容得晚一些时辰?”
虞疏晚这才醒了神,也自然地记起了昨日的种种。
她扶着自己的额头,用胳膊肘顶着妆台,
“去打水吧。”
纵然千般不愿起来,可也知道今日是有异常硬仗要打。
她转过头,看见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不苦,咬牙切齿的在猫肚子上揉了一大把,
“没良心的,我都起来了,你还不醒醒!”
嫉妒不苦。
然而不苦却将肚皮翻的更多,甚至还夹着嗓子叫了一声继续睡去。
进来的溪柳笑道:
“不苦是觉得舒服,谁让小姐平日总惯着它。”
虞疏晚被逗笑,
“谁惯着它了。”
不过,自己努力也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所在意的一切都能够越来越好,瞧瞧不苦,又圆润了好些。
原本才回来的时候她想要将不苦找个好人家给养着,毕竟不苦在府上,她也不能够时时照看。
更多的,是怕不苦跟着她吃苦了。
一直到现在,虞疏晚甚至都还在潜意识里面觉得,只要是远离自己,所有都会越来越好。
可虞老夫人的事情算是给了她当头一棒。
若是自己不够强大,就算是离的再远,也会有人想方设法的伤害自己所在意的人。
她伸手挠了挠不苦的肥下巴,不苦迷迷瞪瞪的爬起来打了个哈欠,慢慢悠悠的拖着尾巴换了个离虞疏晚远一些的地方重新睡下了。
虞疏晚皱了皱鼻子,
“这小家伙。”
热水也来了,虞疏晚便就不再招惹不苦,配合着起来收拾。
心里装着事儿的时候时间过的是最快的。
很快,天色就已经大亮,可一看时辰还早。
虞疏晚顺便去了虞老夫人那儿用了早饭。
虞老夫人忧心忡忡,
“今日宫宴你可能够捏得住?”
“那定然的。”
虞疏晚夹了一块儿虾仁酥饼给虞老夫人,
“祖母,我跟您说过的,不会有事。
您呢,就在家中等着我回来,有什么事儿就跟柳师姐说,柳师姐虽然有时候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