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未回神,手上的长剑便就被夺走,直接刺入了他的胸口,柳婉儿歪着头问,
“你猜不到吧。”
看着眼前人轰然倒下,柳婉儿从床榻上走了下来,语气抱怨,
“你都不叫我自己玩儿。”
“你又没睡着,动静不都是听着吗?”
这不也是参与感,还是最为安全的。
至于那个对柳婉儿动手的,虞疏晚也一早想过没有中迷药的怎么处置,她手腕上的镯子里可都是见血封喉的毒针。
也就是方才察觉到柳婉儿没有睡着,她这才语气悠闲。
否则那毒针早就飞去了。
“醒了就别闲着,虞疏晚招呼着柳婉儿将人给绑起来,片刻后一群人老老实实的被五花大绑地跪在虞疏晚的面前。
她坐在绣花软凳上喝着茶,露出一抹温和温柔的笑,
“五日,你们都追着找我,谁让你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