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向虞归晚,
“话题是你挑起来的,你该不会是既想要让我参加这个诗宴,又不想再出了这么多事情的情况下当一个无情无义的人。
所以才特意将这些话给说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们做坏人?”
虞疏晚的话直白又通俗,没有任何隐瞒的将虞归晚的所有想法剖析开。
“我只是在想这样大的一个赌局应该是怎样收场而已,你又这样先入为主。”
虞归晚垂下眸子,似乎有些难过,
“早知道我就不该说这些了,又让你不高兴了。”
“知道我容易不高兴,就闭紧你那张破嘴。”
虞疏晚笑道:
“今日的荷花池已经进去了两个人,你若是想做第三个,我也能够帮帮你。
不过我觉得应当是不需要。
毕竟你脑子里面的水可要比这荷花池里面的多了去了。”
虞归晚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连着身子都有些颤抖。
她竟如此羞辱她!
即便在还没有穿书的时候,她也没有遭受到过这样的屈辱!
“怎么,我是说到什么让你兴奋的点儿了,身子抖成这样?”
虞疏晚上下打量一番,“别想在这儿碰瓷儿我,我可记得,你除了脑子有病,其他地方可没病。”
“虞疏晚,难道你忘了祖母说的吗!”
虞归晚实在忍无可忍,低声质问着她,“没必要在这儿针锋相对,让人看笑话吧?”